“第二個條件，是你必須坐上第一財閥的位置。到時候，我會觀察你有沒有從那種欲望之中脫離出來。如果你脫離出來，那麼我就可以收你為徒。”許老說。
林陽聽後，更不解了。
讓自己迸發出強烈的占有欲，可是，後麵竟然又要讓自己從那種欲望之種脫離出來。
“你要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在此之前，你一定要真正地踏進淤泥中，不管是在商業的淤泥之中，還是在情感的淤泥裏，你會在那種淤泥所賜予的養分之中，快速地成長起來。簡而言之，就是敲碎你的三觀，重新審視這個社會，重新構建三觀……”
林陽感覺許老的話語，已經進入了哲學的範疇。
可是，自己對於他所說的這些，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
更沒有想去嚐試的想法。
“我……我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林陽說。
“嗬嗬……不，現實會讓你做出改變。如果你要生存，如果你要擊敗王家，如果你想要站上第一財閥的位置跟王鼎盛對抗，那你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做。否則，你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第一財閥，必須要有第一財閥該有的最強占有欲。而占有欲不僅僅是占有，更深層的意思，是守護。守護你的女人，守護你的財富，用一種極度變態的占有欲去引領著你自己去做事，那麼你未來將會在財富的世界裏橫行！”
“我……盡量吧……”林陽忽然覺得自己做不到許老說的那些。尤其是，情感上，他仍舊無法那麼做。
“嗡嗡嗡”許老的手機響了。
他看到是牛雲之後，當即笑著說：“好了，我也該走了。牛雲來接我了。”
話畢，接起電話，寒暄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起身，走到一邊拿起自己的外套之後，忽然想到什麼，轉身看著林陽說：
“對了，第一個條件裏麵，我再加上一個。那就是那十個女人之中，必須要有李莫冰。”
林陽一聽，更是震驚，當即說：“不不不，您有所不知，李莫冰是秦城喜歡的女人。”
“我知道秦城喜歡李莫冰，昨晚吃飯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但是，我剛才問過你了，你說李莫冰漂亮的時候，就表明你的潛意識裏有那麼一種征服她的欲望在裏麵。”
“我承認她很漂亮，但是，我不可以那麼做！”林陽說。
“為什麼不可以？他們結婚了嗎？沒有吧……我想讓你知道的是，你若是想做強做大，你就必須對你的利益擁有絕對的控製權。商業，可以合作，但是不允許“讓”。你，要學會霸道，屬於你的利益，一分都不能讓，也不會讓。”
林陽聽後，內心裏忽然不想拜師了。
感覺許老說的，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也跟他內心裏的想法不同。
這種事情，他決然不能做。
“如您所說那樣做的話，實在是太霸道了。”林陽很是低聲。
“嗬嗬，”許老笑著說：“你還是太年輕啊……所謂的霸道，並不會讓人覺得你霸道。到時候你會發現，那種霸道，是最能給人安全感的。我走了……”
“我送您。”
“不用，你和李莫冰一起走吧。”
許老說著，當即走了出去。
林陽走出門口，看著許老走進電梯之後，便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
這場夢從開始語無倫次的混沌，到中間交談的無比清晰，再到現在的混亂，簡直是說不清楚的夢境一般的經曆。
自己雖然從許老的話語裏知道如何麵對這次危機，但是，未來真要像許老所說，占有十個以上的女人嗎？
這簡直太離譜了……
做不來的……
“許老走了？”李莫冰從裏麵走了出來。
“嗯，我們也走吧。”林陽說。
“哦，好。”
“你先走，等你走之後，我再去結賬下樓。”林陽說。
“怎麼？怕被人看見咱倆開房嗎？”李莫冰輕聲問，臉上仍舊是那副惹了冰霜的沉穩模樣，跟昨晚那狀態截然不同。
“我是懶得跟別人解釋，還是少一事的好。”林陽說。
“好吧……”李莫冰說著，便徑自走向電梯口，可是剛走兩步又折回身。
“怎麼了？”
“我有句話得跟你說明白。”李莫冰很是認真地看著林陽。
林陽看著眼前這張臉，感覺實在是太美，一夜之後卸了妝都可供人欣賞的美，“你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