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小昭說話了：“秦姐姐，你太心慈了。這樣的人，應該好好給她們一個教訓，不該就這麼算了。”
“嗬嗬，過去有兩年的交情在，她也受了罪，就算了吧。畢竟我也沒有什麼損失。”秦菲扭頭看向窗外。隻是不知道，這樣嚇唬了她們一通，會不會起反效果。也不知道，背後那人，會不會惱羞成怒。
“秦姐姐，你什麼時候準備了錄音筆，我怎麼不知道啊？”小昭明顯比以前活潑了不少，話也多了起來。
秦菲啞然失笑，“我哪裏來的錄音筆啊，就是普通的簽字筆而已，我是唬她們的。”
“啊？！你真厲害。那，沒有證據，她們會不會繼續找你麻煩啊？還有，她們是想要錢嗎？”小昭係上安全帶，又回頭問秦菲，“秦姐姐，我們去哪裏啊！”
“應該是吧。回俱樂部。知道路怎麼走嗎？”秦菲轉移了話題。
“知道的，我知道路，秦姐姐。”小昭乖巧的回應。
秦菲把身體用力向後靠，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
不能再拖下去了，到此為止吧，不要再連累其他人就好了。拿出手機，秦菲給莫瀟瀟打電話，響了兩聲，那邊就接通了，“瀟瀟，你在哪裏？”
“菲菲，我在俱樂部啊。你呢？有沒有事？昨天……”
“我馬上回來。我們當麵再說。”秦菲掛了電話，又對小昭說：“小昭，等會兒，你就在公司隨便轉轉。我下班了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秦姐姐。你忙，不用顧慮我。”小昭回了一個甜美的笑。這個笑讓秦菲開心了不少。原來，開心是可以傳染的。
秦菲直接去找了莫瀟瀟。進去的時候，後者正坐在老板椅上，轉著圈圈。
“瀟瀟。”秦菲走近，剛打了招呼，就住口了。莫瀟瀟臉上化著很厚的妝，可是依然不能完全掩蓋眼底的青色，還有臉頰上的淤青。
莫瀟瀟摸摸自己的臉，倒是笑了，“嚇到了？我本來不打算過來，可是眼下俱樂部事情多，想著我在這裏，也能幫你分擔一二。”
“嗯。我不必謝你把？貌似你的股份不少。”秦菲嚐試著調節氣氛，發現很勉強。以往跟瀟瀟在一起，從來都是瀟瀟決定談話的氣氛，歡快的，或是輕鬆的。
“正跟你說這事呢。股份我不要了，已經轉到你的名下了。反正當時投資的錢早就還給我了，你不用謝我。”莫瀟瀟站起身，拉著秦菲走到窗戶前，指著窗戶外麵，“菲菲，你看，南京這麼大，卻沒有我容身的地方。”
“瀟瀟，你是不是要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跟王智海……”秦菲扳過瀟瀟的身體，發現她果然已經淚流滿麵。
“分手了。我們分手了……菲菲，我難過。真的好難過，這裏……”莫瀟瀟捶著自己的心口，“好悶，堵得我出不了氣。”
“瀟瀟，難過就哭出來吧。啊？”秦菲心裏也是澀疼一片，因為曾經體會過這種痛，所以知道語言的安慰很蒼白。於是她隻是用力的抱住了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