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要不,您去看看?也許姐姐是心病,看見了您,病情就會好轉呢!”連鶯兒溫婉的勸說,一副通情達理的模樣。
“病了請大夫,中了邪就請個法師。本王去了,能做什麼?”慕容逸飛眼裏是濃濃的嫌棄。
“姐姐她,也許是思念過度。”連鶯兒低聲說,微微歎息著。
慕容逸飛仿佛什麼也沒聽見,置若罔聞的對連鶯兒說:“回去備些酒菜,今晚本王與你......”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隻聽見他曖昧的笑聲,連鶯兒在笑聲中低下了頭。
“去賬房領些銀子,治治臉上的傷,免得你主子看了心疼。”慕容逸飛對連星說。
“多謝王爺。”連星大喜過望。
哼,你是王妃又怎麼樣?病得這麼重,王爺還不是不曾去探望。
“妾妃先行告退。”連鶯兒笑著去了。
還是自己的房間舒適,呼吸一口空氣,都是甜香的,哪裏像那個冷園,一股子黴味。
連鶯兒坐在椅子上,對連星招了招手。
這丫頭今天的表現不錯,想必王爺更不待見後園的那位了吧!
一隻玉鐲就不容推辭的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多謝王妃娘娘。您可真是菩薩心腸,還在王爺麵前替她求情呢!”連星諂媚的一笑,幾個巴掌換來這珍貴的鐲子,也是值了。
嗬嗬,這一唱一和的,才能讓王爺更討厭那個女人。
這出戲,她們主仆配合得天衣無縫呢!
吩咐廚房精心準備了慕容逸飛喜歡的菜肴,連鶯兒就開始打扮起來。
連鶯兒真是個美人兒,潔白細膩的肌膚,兩腮透著盈盈的粉色,像一朵雨後乍開的桃花。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波流轉,蘊含著無邊春色。
小巧的鼻子,薄薄的紅唇。烏黑的發髻上插著碧玉的簪子,耳朵上掛著同色的耳墜。
連鶯兒照著鏡子,對自己這副容貌是相當滿意的。
傍晚時分,慕容逸飛果然如約前來。
他看見人比花嬌的連鶯兒,狹長的眸子頓時一亮。
一個柔情蜜意,一個曲意逢迎,兩個人的眼神都逐漸朦朧起來。
一段明明很傷感的歌聲,卻伴著歡笑聲傳了過來。
“府裏又來了新的歌姬嗎?”慕容逸飛側耳聽了一會兒,問連鶯兒。
這歌聲分明就是從冷園傳來的啊!
這個瘋女人,她到底要鬧哪樣啊?
連鶯兒心底煩躁了起來。
“去,叫她不要唱了,擾了王爺的雅興。”連鶯兒冷著臉吩咐了一聲。
摸著剛剛有些消腫的臉頰,連星突然有些膽怯。
但是看慕容逸飛沒有反對,也有了底氣。
她再大總是大不過王爺去,王爺才是一家之主。
“柳葉兒。”她在園子的門口喊著。
很快柳葉兒就走了出來,問“又什麼事兒啊?”
反了反了,連聲“姐姐”都不肯叫了。
連星強忍著怒氣說道:“告訴你家王妃不要唱了,王爺在和連妃娘娘飲酒,掃了他的興,對你們可是沒有好處的。”
“我去告訴王妃。”柳葉兒連連點頭。
“算你識相。”望著她的背影,連星狠狠的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