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趙紫玉臉色一變,皺了臉,滿是惶惑。
“是,你是不知道我在魔靈是怎麼一步步走過來的。”白蕾說著,眼圈又開始發紅,“那,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這!這麼悲!”趙紫玉一下子卡在那裏,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畢業以後,一直找不到順心的工作。小地方,我不想幹;大地方,又進不去。後來,經人介紹,就到了魔靈。開始雖然隻是辦公室的一個書記員,可我很滿足:魔靈名頭大,能進來就很好了。所以,我幹得很賣力。也許這個原因吧,後來,葉鬆就讓我做了他的秘書。我在開心之餘,也有些擔心。我經常聽那些老總和秘書怎麼樣怎麼樣的事兒,心裏不踏實。所以,我一直心驚膽戰地加著小心。可是,我很快就發現,葉鬆不像他們說的那樣。他不但要求上沒有挑三挑四,並且對我虛長問短。我當時樂得不知道怎麼好,好像老天都在眷顧我。可是,我又想錯了,這種日子沒有多久。葉鬆就有意無意地變著法讓我加班,實際是讓我晚走。然後,他就以答謝為由留我吃飯。隻是我當時被他的熱情迷了雙眼,也就沒有往多裏想。”白蕾一邊說,一邊搖頭。
“這不是很好的嘛?就是累了點兒。我現在也經常加班,看他從來沒有請我吃過飯呢。”趙紫玉微笑著給白蕾寬心,一臉羨慕的表情。
“要隻是累一點兒,還就沒有事兒了。隻是完全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白蕾說完,聲音有些哽咽。
“那發生什麼事兒了?”趙紫玉盯著白蕾,滿臉狐疑和驚懼。
“有那麼一次,他接待客戶,喝了好多的酒,醉醺醺的。我也喝了不少。本來就想早走的。可她非要我留下跟他說說話。我沒有辦法,也就留下來了。他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漫無頭緒地說,並且越說越興奮,不覺就是半夜。我急得要命,就想不管他了。可是還沒有走呢。他的老婆卻找來了。他老婆一進門兒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一副凶相。好像我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白蕾狠狠地喘息。
“那他跟你吵架了?”趙紫玉心裏一震,現出一臉的關切,“吵得很凶,是不是?”
“不是。我們倆根本就沒有吵。一開始,我跟他老婆打招呼,她老婆卻沒有搭理我。這一點兒,我心裏雖然不舒服,可也沒有較真兒。女人嘛,也許換了誰,也會多心的。”白蕾看了趙紫玉一眼,臉沉得要命。
“那不就沒事兒了?頂多就是受點兒委屈。自己放寬心就行了。”趙紫玉很認真地看著白蕾。
“我也是這麼想的。她既然不搭理我,我抓緊走人就是了。可我還沒有走出門兒。他們倆就吵了起來。大吵大鬧,滿嘴不幹不淨的。我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外走。”白蕾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也就在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葉鬆的一句話,讓事情發生了變化。我的厄運也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