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我立刻定在那裏,就在這深草叢的旁邊,離我很近,我看到了層疊的摞著,兩個人,好象還沒穿衣服,剛才一定是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蚱蜢身上,所以沒有看到他們。
此刻,近距離觀看下,這兩人被我看得清清楚楚,下麵的人,白花花,上麵的人一身古銅色的皮膚,都是赤果著,這兩人明顯是在幹那啥……,娘的,這是少兒不宜呀!我才一歲半呀!
還好,他們的下半身被草叢遮住了,否則我真的要噴鼻血了。
靠!這事讓人撞見多難堪!
而且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鄰居,我又看了看,那個下麵皮膚白淨的女人正是李寡婦,這女人真的有幾分姿色,雖然隻能算是八分美女,但她的鼻子、眼、小嘴搭配在一起,就是顯得嫵媚勾人,尤其是現在她半閉著眼睛躺在那裏,更是讓人受不了。
也就是我!不為所動。
我才一歲半,娘的!
閉眼!這不能看,但這也不行呀!這裏顯然不是我現在應該待的地方。
如果讓李寡婦看到我,以後我就別想在這裏抓蚱蜢了,這是人家的地盤,她發現了我,非把我驅逐出境不可。
一緊張自己未來蛋白質的來源問題,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轉身悄悄的離開。
輕輕的轉過身,可我的身子剛一動,我卻忽略了我麵前還有一隻大蚱蜢,那家夥看到了我,它見有人動,被嚇到了,這家夥卯足了勁,嗖的下就竄了起來,接著,
“突突突……”
飛了起來,而且還飛得很張揚,很大聲。
娘的,這蚱蜢是什麼節操!這不是陷我於不仁不義嗎!
唰!
不出所料,這種張揚而欠扁的飛行方式立刻打斷了旁邊兩人的濃情投入,兩人一起慌亂的向我這裏看來。
我則尷尬的定在這裏!這麼近,被人看到,會不會被人認為我很有偷窺的癖好。
走不走?怎麼走?以什麼方式走?
留下?怎麼留?有什麼借口還能讓我以後繼續在這裏抓蚱蜢呢?
眼前的李寡婦眼中的驚慌是顯而易見的,羞澀而慌張。
此刻我也看清了上麵那個男人的臉,我們村裏人口不多,更何況他臉上還有那麼明顯的特征,一道很長的傷疤,是的,這家夥是村裏的教頭烈獒,這家夥每天下午上課,上午的時間原來在搞這些。
不過現在我不能考慮其它了,先解決眼下危機再說,因為我看到烈獒那家夥的眼睛瞪得像似頭憤怒的公牛,再配上他臉上那駭人的傷疤,我真懷疑他會殺我滅口,這家夥可是當過兵的,殺過人的,又不是本村人,實力還強,他殺了人,村裏人估計沒人能追得上他。
太尷尬了!太難辦了!怎麼辦?怎麼能擺脫困境?
不對!
突然我想到,我現在的這些想法都是把我自己當成一個成年人在思考的,如果我是個小孩,他們當然不會與我過多計較,對呀!我是小孩!我是個隻有一歲半的小孩呀!
“嗬嗬!”
想到這裏,我立刻傻傻的笑笑。
然後,覺得自己還不夠天真,我又用嘴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用另一隻手,指著剛才大蚱蜢飛走的方向含糊的說著:
“吃,我要吃,我要吃麼!”
“吃?吃什麼?”
烈獒這時已經看清了我的身份,隻是一個屁大小孩,他的經神也就放鬆下來,不過一個小孩突然出現,又說吃什麼,他很是疑惑,這個小孩是來幹什麼的?
聽到烈獒問吃什麼,我又難辦了!烈獒這家夥估計剛才聽到動靜就看向了我,根本沒有看到那隻飛走的大蚱蜢,如果我跟他解釋大蚱蜢,解釋烤蟲子,解釋蛋白質,這顯然不是一歲小孩能做出來的事兒。
我正在焦急的快速想著怎麼向烈獒解釋,這時,突然李寡婦在地下躺著好象不舒服,身子一動,她這一動,立刻顯現出她胸前的,波濤洶湧之勢。
見到白白的上有兩顆草莓在草叢中晃動,情急之下的我,馬上有了一個主意,忙忸怩出小孩的姿態,喃喃的說道:
“我要吃,我要吃奶奶!”
天地良心,我保證,此刻我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以前在我娘懷裏時,我就惦記著能吃上一頓飽飯,所以這種渴望絕對是出於對食物的最原始熱戀,因此這一刻我就想到了吃奶,這絕對是小孩出於對乳汁的一種眷戀之情,真的別無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