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她這是什麼意思?這怎麼辦?”
見到李寡婦走後,我的腦袋此刻才終於再次活躍起來,剛才麵對李寡婦時,我幾乎都不會思考了。
“聽李寡婦後麵話的意思是,那《東罡鬥氣訣》一定是在她手裏,可我怎麼才能得到這本秘籍呢!她說可以幫幫我是什麼意思?是的,那東西對她是沒用的,當然,她也可以把這本書秘籍賣給哪個相好的男人。
不過,李寡婦如果怕惹麻煩的話,應該不會那麼做,因為那樣的話,就等於是向烈獒承認了,是她拿了《東罡鬥氣訣》,可,誰知道她會怎麼想呢?不行,我必須要回這本書才行,可我怎麼才能要回這本秘籍呢?”
“這本秘籍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須要回來!”
“可怎麼辦?怎麼辦呢?”
我急得團團轉。
“……,不行,我一定要試試,最少也要問問李寡婦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牙,糾結著走向李寡婦的房門前,到了門旁我深吸了一口氣,又狠了狠心,終於鼓足了勇氣,把李寡婦的門,推開了一條門縫。
如果我是個成年人,推寡婦的門或許會太過那個,但我現在是小孩,我目的很單純。
我是第一次到李寡婦家來,透過門縫我看到,這屋裏並不像我之前想像的那般晦暗,下午的陽光把這屋子照得很是明亮。
這屋裏與絕大多數獵戶家都差不多,很幹淨,或者說一貧如洗,隻有簡單的桌椅及被褥等物品,可以想像,她的日子過得也不容易,而李寡婦家與其它獵戶家也有區別,這屋裏連一張獸皮也沒有,這又不像個獵戶家庭。
隻有一個女人的家庭,你還能指望這屋裏有什麼呢?
而李寡婦就得意的坐在床邊,此時她正挑笑的看著門縫中的我,像個勝利者。
“蘭姨!”
我輕聲喊道,是的,這李寡婦原名叫蘭盈,隻是後來村中人都叫習慣了叫李寡婦,所以大家背後都隻叫她李寡婦,很多人估計都快忘記了她的原名。
李寡婦聽到我這麼叫她,神情明顯慌亂的怔了怔,但很快,她又轉為之前那般戲謔的眼神,得意的問道:“小鬼頭,嘴這麼甜找我有什麼事嗎?”
鼓足了勇氣,我知道李寡婦一定知道了是我拿的《東罡鬥氣訣》,所以我也不必隱瞞,既然想要回那本書,我隻得承認下來,於是我用小孩含糊的喃喃聲說道:“蘭姨,我想,我想要那本書。”
見我屈服了,李寡婦更是得意,於是又把雙手交叉抱於胸前,眼光也變得嫵媚起來:“小鬼頭,你能告訴我,你要那《東罡鬥氣訣》是要幹什麼用嗎?”
“我,我想認字。”我肯定的說道。
李寡婦一愣,同在一個村中,她是知道我小小年紀就識字的,這早在村中傳開了,李寡婦顯然沒想到我會說出這個理由,想了想,她忙又問道:“你是怎麼想到把那書藏在那裏的?”
有些迷惑,我不知李寡婦問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我猜著,她應該是認為以我現在的智力不足以想到用這樣的辦法,把東西會變個方向藏在那裏吧!所以我想了想,喃喃的說道:
“我,我是聽到潤東哥給我講書中的故事中說的,於是我就把書藏在那裏了。”
李寡婦沒讀過書,當然也不知道什麼書中會講藏東西的竅門,她隻是鬆了口氣樣的說道:“還好,你沒動我的錢,否則我有你好瞧的。”
“錢?”
聽到這個字,我一下愣住,然後我突然又想起,在我藏那《東罡鬥氣訣》放上石頭時,的確發現那聲音有點不對,不過當時著急,沒想那石頭底下會有什麼奧秘,隻想快些藏好,現在聽到了錢,我馬上明白了,原來這李寡婦是把錢藏在那石頭下麵呀!
是的,李寡婦一個女人家,沒有自我保護能力,自己有點錢不敢留在身上,同時她孤單單一個人還要為自己以後的日了著想,當然會留一筆錢,這錢放在屋裏她都怕被人尋去,所以她就藏到了屋外石頭下。
沒想到我和她想到了一起,這真是倒黴!居然把秘籍藏在了李寡婦藏錢的地方,我就奇怪為什麼李寡婦會發現我的秘籍呢!
不過想到這裏,我立刻對李寡婦說道:“我不要錢,我隻要那書。”
聽到我這麼說,李寡婦顯然很滿意,好象心也軟了,頓了下,她幹脆蹲下來,平視的看著我,半是戲謔的說道:“書我可以給你,但你給我什麼好處呢?”
“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