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給他凝聚水劍的機會了。”範良分析利弊後,一個瞬間出現在海賊麵前,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打向海賊的臉。
砰!
拳頭正中目標,海賊的鼻梁骨應該是碎了,整個塌陷下去,血往外飆射時,他旋轉著飛了出去。
但……
落地後他像是摔在了一堆泡沫裏,鼴鼠的及時趕到使他免受二次傷害,尤其是升起的一堵堵泥牆,打斷了範良的後續攻擊。
“還要繼續打下去嗎?”鼴鼠心生退意。
海賊瞪著眼道:“你害怕了?”
鼴鼠猶豫了一下,道:“我覺得……我們沒有勝算。”
海賊的臉色登時變了,他抹掉流進嘴裏的血,怒喊道:“你是在開玩笑嗎?”
“海賊,以後還有機會。”鼴鼠苦口婆心的勸道,“如果我們真的栽在他手裏……”
“別開玩笑了!”海賊一拳打在鼴鼠的臉上,他爬起來,水劍瞬間凝聚成形,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蘊含著冰冷的殺意,“我一定要殺了他!”
“海賊……”
“如果你想離開……立刻從我的視線消失!”海賊從空間戒指裏取出長頸小瓶,將裏麵的毒液傾倒在劍身上,很快,兩者融合在了一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迷不悟?”鼴鼠實在難以理解。
“你想知道原因?”海賊握劍的手青筋暴起,“我無法忍受他給我的羞辱,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你太蠢了。”鼴鼠搖頭,他身體縮進土裏,抬頭看著海賊,“你好自為……”
突然間,鼴鼠腦中電光一閃,他看向劉瀟瀟所在的方位,怪笑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明明有輕鬆結束這場戰鬥的方法,卻選了最蠢的方式。”
“什麼意思?”聽鼴鼠又有了留下的意思,海賊默默讓緊繃的肌肉變得鬆弛,他那隨時要刺出去的劍垂下。
“你分析的有道理。”
聽完鼴鼠的一段話後,海賊表示認同。鼴鼠說的意思就是劉瀟瀟之所以置身事外,很可能不是範良的自負,而是她根本不懂得戰鬥。尤其從她的氣質來看,就像是出來遊玩的千金小姐……
“這小子一臉的窮酸相,很可能是那位小姐家裏的仆人,或者是貼身保鏢,否則他有什麼理由為了一個野人,還有幾隻墨鶴跟我們打生打死?”
“有理。”海賊道,“如果是為了保護她不被我們傷害,一切就說的通了,那麼……”
“交給我了。”鼴鼠主動攬活,“隻要擒住她,這小子絕對不敢再肆意妄為了。”
說完,他又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不用想都知道他做的什麼打算。
“我走……”
轟!
一道身影如天神般從天而降,範良的這一拳擊在了鼴鼠的天靈蓋上,拳頭所擊打的部位明顯的凹陷了下去,血從裂開的骨縫裏淌了出來,堵住了鼴鼠的鼻孔,讓他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
“我站在牆上觀察你們很久了,聊什麼這麼投入?嗯?”
範良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讓海賊瞳孔驟然緊縮,迅速跟範良拉開距離,臉上布滿驚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