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吃吧,我是男人我抗的住。”“噗呲”我笑了出來,“什麼你是男人就可以抗的住,餓肚子不管你是不是男人都抗不住,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土司,你要是不要就可惜了。”推來推去,無奈之下男人接過了我手中的土司。

“笨女人你剛才你最喜歡吃土司?”“是啊!”男人的臉上逐漸浮上了一層並不那麼明顯的笑意。

男人用胳膊撞了撞正在精精有味吃著土司的我,“哎,我說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你說我是不是很準啊。”

男人做著一臉期待的表情等待著我說,“是”,可是我哪裏會順著他的意,“是,我們這是冤家路窄。”像是潑了冷水一般,瞬間澆滅了男人心中的熱情。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總不可能一直叫你幼稚鬼,臭流氓吧。”我一臉的打趣。

自從這個男人的出現,讓我的世界添加了一份不一樣的色彩,除了煩惱,原來我也有快樂。

男人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我小姐我是許墨,很感謝能和你做……冤家。”

上一秒的正經在下一秒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許墨,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也的確這個名字很適合這個帥氣的男人。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似乎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看了一眼窗戶上被雨水打濕蒙上的一層小雨滴。晶瑩剔透,很漂亮就像無數顆沒有串聯的珍珠一樣,嘴角不經意之間出現了一絲笑意。

“看什麼呢?這麼高興。”我別過頭看了一眼許墨,做了白眼,“你可真會打擾人家的興趣,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浪費我的口水。”

我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隨意的說著那些有的沒的。眼看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天就要黑了然而今天的一天,也算是倒黴透頂了吧。

雨夾雜著寒風徐徐而來,不禁讓我打了個哆嗦,雖然是在車裏可是風可是無孔不入的,哪怕隻有一條細縫它也會鑽進來。

許墨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順勢披在了我的身上。“怎麼樣?現在好點了吧?”我有點受寵若驚,想不到許墨還這麼紳士,但我是真的很冷所以也並沒有拒接。

“謝謝你,許墨。”“不用這麼客氣,搞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你這個笨女人還是放開點和我說話,比較舒服。”

我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隻是靠在車座上昏昏而睡過去。我感覺越來越冷,身體蜷縮到了一起,許墨似乎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伸手去摸了摸我的額頭,“好燙,這是發燒了?”此時的我還在半睡半醒。許墨把後排的座位放平然後抱起我,把我平放在了後座上麵。

但是此處荒無人煙什麼都沒有,我還發著燒,許墨一時之下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正在許默百般無奈之時,腦海靈光一閃拿出平時在車裏準備的毛巾,用雨水打濕在蓋在我的額頭之上。就這樣反反複複許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弄了多少次,我的燒才有退的痕跡。

雨後第二天晴空萬裏,車裏我被陽光刺的睜開了眼。“昨天明明在前座啊,怎麼變後座了,我一驚趕緊看看自己的全身上下,確保安然無恙之後才放下心來。”瞄了瞄四周卻不見許墨的蹤影。

“許墨?許墨?”叫喊了幾聲依然不見動靜。正在我百感交集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喂!你叫我?”

我轉過頭看見了許墨還有另外一個人,看起來年紀應該有四五十歲左右,身上還跨著一個工具箱,我想大概是許墨帶回來幫忙修車的吧。

“你幹嘛去了?還以為你被大灰狼叼走了呢?”“你以為我是小紅帽嗎?笨女人。”許墨指了指正在修輪胎的那個,“看見沒,小爺我今天早上的成果。”

說著在大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袋土司,“哦,差點忘了,呐給你,我猜你現在一定餓了吧。”我接過土司說了聲,“謝謝。”

此時修車的師傅看著他們剛才的鬥嘴,也開了口道:“你們先兩口也真是有趣,姑娘這麼好的男孩子可要好好珍惜了。”

此話一出我似乎有點無語,又不知道怎麼接話。空氣突然變的尷尬起來,“那個,師傅您可能搞錯了我不是我女朋友,隻是朋友而已。”許墨突然開口道。

“哦?是嘛那算是我老頭子看走了眼,真是不好意姑娘。”修車師傅向我道著歉。“沒事的,師傅。”我和許墨兩人相視一眼也沒在說話。經過四十分鍾的奮戰,車子總算是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