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洛頓到桌子底下,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後,他從桌子底下爬上來強烈反駁道:“沒有的事!易鈺毀我聲譽!”
“鈺王爺就算毀你聲譽,他犯得上直接說你腎虛。”楚禦醫越說越擔心自己的兒子,幹脆飯也不著急吃了。將楚九洛的胳膊拽過來給他號脈。
楚九洛之前有擔心自己是否是真的腎虛,但是後來他自己就推翻了這個想法。怎麼可以聽情敵話!
他雖然這樣想,但還是沒把手撤回來,隻是嘟囔著說了一句:“你兒子健康著呢。”
楚禦醫認真的給他號脈,抽空說了一句:“你健不健康我一會就知道了。”
楚九洛提心吊膽的沒了聲音,過了一會楚禦醫將手收了回來,從喉嚨中呼出一口低低氣。
楚九洛眉毛挑的一高一低,慢慢的把手撤了回來,不在意的說道:“怎麼樣,爹。我就說我沒事的吧。哼,鈺王爺毀我聲譽,看我怎麼找他。”
楚禦醫看著他,麵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擔憂,還是平靜。看的楚九洛心裏有點發毛。
隨後他揮手衝著楚九洛的後腦勺打了一巴掌。一巴掌打的不輕,啪的一聲楚九洛捂著後腦勺,哎呀咧嘴的問道:“爹,你這是幹嘛?”
楚禦醫突然發飆了,胡子氣被自己的呼吸翹了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居然被打的蹦了一下子:“別叫我爹!還不是怪你不聽爹的話!”
楚九洛眼珠子轉了一圈,瞬間發現一定是有問題。這個問題還是在自己號脈之後產生的。瞬間感覺不妙。
“爹!我不會吧!”他情緒激動的說道。
“你說你要是早聽爹的話,好好學醫術,現在至於嗎!”楚禦醫手指顫顫,指著楚九洛。繼續說道:“你從今以後,每日都給我吃藥!還有小廚房也不許用了!天天跟我一起吃我給你定的藥膳,就一個字補!”
自己爹的模樣讓楚九洛知道了自己虛的是多麼嚴重,往昔治療病入膏肓的病人都不見他這個模樣。由此可見自己的嚴重性。
“好,好吧。”逼不得已,楚九洛壓低了聲音答應。他都想的到自己從明天開始過得得什麼模樣。
楚九洛悠悠的歎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留的滿桌子的菜肴隻剩下楚禦醫一個人享用。
自己的兒子走後,楚禦醫一個人吃的也香。剛才號脈,楚九洛確實是有點虛,但是多吃兩頓飯就能補回來,經常做乞丐,所以有點虛。遠遠不像楚禦醫說的那般嚴重。但是楚禦醫愛子心切,得此可以讓自己兒子進補得機會,怎麼能錯過。
追根究底就是得讓楚九洛好好吃飯。薑啊還得是老的辣。
宴會要在過年的時候舉行,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知道往日的她們才藝都要做什麼,反正她不懂音律,也不懂跳舞。這倆都拿不出手就隻有詩詞了。
可是詩詞嘛,似乎有些普通。
風鈴在燈光下,拿著一個絲帕正在繡著蘭花。倪卉兒不由得在心裏讚揚,風鈴這心態真是不錯。
“風鈴啊,你說這才藝要顯現些什麼好?舞蹈,音律,這些我都不懂。”
風鈴放下手中的絲帕,說道:“奴婢隻會唱小曲,但是這是小姐第一次參加宴會,唱小曲奴婢覺得並不合適。”
“唉,那你幫我出出主意。”倪卉兒坐在床上蹬著雙腿。一副煩悶的不得了的樣子。她沒有基礎,還必須要速成,這樣就特別麻煩。
風鈴將手中的絲帕疊好了放到一處,問道:“小姐,主要是您想表演什麼?”
倪卉兒眼睛樣旁邊去看,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琵琶,於是她說道:“那個琵琶好了。但是我不會啊。”
風鈴也隨著她的目光向琵琶看去,走過去將琵琶拿起來說道:“琵琶奴婢也會一點。”
還沒等倪卉兒笑出來,她又說道:“要學的話,您還是得問問月姨。月姨是彈琵琶彈得最好的。”
“月姨……我還要學習規矩,哪裏有空天天去找她。”倪卉兒癟著嘴說道。
說的也對,“小姐,實在不行的話,您寫字畫畫也是可以的。”風鈴眼珠子一轉,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這個可以!我毛筆字寫的不好,但是我可以畫畫啊。”倪卉兒從床上蹦下來,徑直走到書桌上,風鈴幫她研墨,按照自己在現代畫畫的記憶,過了一會,她就畫了一株迎冬開放的寒梅。
“哇!”風鈴衷心的誇獎道:“小姐畫的真好。”倪卉兒打量著自己的畫,不滿意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好。”團吧團吧就將畫紙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