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煙讓葉絲絲去把李冀琳抱出來,周雲翠、李周氏和孫周氏還有薑念安、李天誌、周林叫都叫不醒。估計就是那香的原因。
蘇煜提著兩個昏迷的男人出來,把他們扔到地上,對著眾人說道:“其他人五個人已經綁好了,還在房間。依蘭,和我去把人拉出來。”。
雖然沒有叫到自己的名字,但是李夕嵐也跟了上去,她力氣大,如果她不參與的話,豈不是浪費了人力。
終於全部的九個人都堆在了一起。
呂哥看著至今還未醒過來的七人,抬頭看著蘇煜:“你用了什麼手段?”。
“鄙人不才,隻是稍稍的用了點迷魂散,再過上半刻鍾他們就應該醒了。”,蘇煜說完,走到李朝煙那個屋子的門上,把那根香拿了下來,又走到呂哥麵前,搖晃著手中的香,“要說手段,你們才更加高明,穎花茶、雲花、流雲香這三種合起來竟然還可以使人徹底昏睡過去。不錯不錯,這個方法是誰告訴你們的?”。
呂哥冷哼了一聲,對著蘇煜說道:“要殺要剮,隨便你,想從我這裏打聽到消息,門都沒有!”。
“哦?看來你骨頭還挺硬的?不知道待會兒你還可以如此硬氣嗎?”蘇煜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來一包粉末,隨手撒在七個人之間。
沒有過去多久,七個人都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情形,不明所以,都看著呂哥。
蘇煜拍拍手,悠閑的說道:“好了,現在問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蘇煜話落,沒有人回答,大家都沉默著,也什麼都不看,閉上了眼睛。
“看來不給你們點顏色,還不知道罰酒的滋味了?”蘇煜說完又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瓶子,他拉過呂大嫂的一隻手,腳踩著她的手尖,把小瓶子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是一些黑色的水,隻見那些黑色的水滴到呂大嫂的手上,呂大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手再看去是已經慘不忍睹了,腐蝕的骨頭都出來了。
“這就叫了嗎?這隻是開胃菜,你說如果一點點的往身體倒去會是什麼樣子?啊,對了,我這裏還有一瓶癢癢粉,我們先倒這瓶腐蝕水再倒癢癢粉會不會更加好呢?”蘇煜把腳拿開,邪魅一笑,在呂哥麵前搖晃著手中的腐蝕水,仿佛下一秒這腐蝕水便會滴到呂哥的臉上。
李朝煙看著眼前的蘇煜,全身透露著邪氣,是自己前所未見的,原來一臉清秀的人,邪魅起來也猶如惡魔一般。
呂哥驚恐的看著麵前笑靨如花的蘇煜,死他倒是不怕,就怕這生不如死的。他看著自己的妻子全身發抖,頭上大汗淋漓,便開口說道:“我說,我都說,求你給我們一個痛快。”。
“老呂!你怎麼敢說?”老謝不滿的瞪著正欲開口的呂哥。
蘇煜似笑非笑的看著老謝,用異能幻出藤條,困住他的雙手雙腳,把腐蝕水滴了一滴在他的手結骨上,接著把癢癢粉滴在了腐蝕的地方。
老謝體驗了這又癢又痛,想把身上抓爛的滋味,在地上翻滾起來,他急忙對著蘇煜說道:“說,都說,都說,給我解藥,給我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