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年紀不大,四十來歲,穿著一套碎花衣,哭的梨花帶雨,見狀,周圍一群吃瓜群眾開始對回春堂指指點點。
“哪來瘋婦,老夫何時為你相公看過病了,更別說什麼銀兩。”掌櫃子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好啊,現在還不承認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女人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碎碎念道:“挨千刀的,我說不在回春堂看病吧,你非不聽,現在好了,他們不但沒治好你的病,就連承都不敢承認。”
“你別胡說,老夫雖然年紀大了,可眼神好得很,老夫從來沒見過你們兩。”掌櫃子再三確認過,這兩人他壓根沒見過。
“我胡說,那這事什麼。”女人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張油紙接著道:“大夥都看看,這是不是他們回春堂的獨有標誌,如果我們夫妻沒有來看過病,怎麼會有這東西。”
女人雙手將油紙高高舉起,展露在大夥麵前,這下讓吃瓜群眾對回春堂更加憤恨不已,有些情緒激動地,甚至開始往掌櫃子身上扔東西。
“大夥要相信老夫,老夫真的沒有見過他們。”掌櫃子急的跺腳,可無奈百姓卻紛紛不買賬。
“虧回春堂還是百年老字號,原來是個黑心肝的啊。”
“就是就是,連承認都不敢承認,一定有鬼。”
“大夥日後要擦亮眼睛,可切勿在來回春堂看病了。”
吃瓜群眾你一言我一語。
“老夫真的沒有啊。”掌櫃子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也製止不了那些百姓的汙言穢語。
“想知道他們誰在撒謊,我倒是有個辦法。”
沈心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慢慢悠悠的從藥鋪走了出來。
“你從回春堂出來,說不定和他是一夥的,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見有人為掌櫃子出頭,女人瞬間不樂意了。
“我就是個買藥的,怎麼就成了與他是一夥之人,倒是你,憑著一張隨處都可以得到的油紙,就說在這裏看過病,你要讓大夥如何相信你啊。”
她剛剛觀察過了,女人雖然哭的很大聲,可眼角的淚水卻沒多少,還有地上的男人,看似麵色蒼白,可實則就是裝的,此刻身體好得很呢。
雖然她不知道這對夫妻為何要陷害掌櫃子,可掌櫃子讓她想起了爺爺,想當年,爺爺也被人這樣冤枉過。
“你……你就是和他一夥的。”女人結結巴巴指著沈心悅,見狀,沈心悅也沒著急,繼續反問道:“大嬸這麼害怕證明,莫不是心裏有鬼。”
想要在她沈心悅麵前耍滑頭,他們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