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又是我們那位毒女,不過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為何非要與一個小女子較勁,難道沒聽說過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麼。”其實他剛剛就已經猜到了大概,能將莫修遠氣成這樣,恐怕除了沈心悅,也沒誰了。
“誰要與她較勁,我現在苦惱的是她不與我較勁。”如果沈心悅生氣還好說,可問題就是沈心悅聽到他要娶妻時,不生氣就算了,還給他分析的頭頭是道。
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硬。
“說說。”聽到莫修遠這麼說,亦周瞬間來了精神,豎起耳朵聆聽著。
“後天我就要成婚了,你說換著別的女人,就算我是皇上敢怒不敢言,好歹也要生氣吧,可她倒好,不但不生氣,還說成婚對我有好處,給我分析了一大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像沈心悅這樣的女人。
“成婚對你來說,的確也不是什麼壞事。”今日朝廷之事他也聽說了,沈心悅說的沒錯,看似成婚對於莫修遠沒好處,可實則莫修遠隻要利用得當,反而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你到底是誰的朋友,會不會說話。”可惡,他來這裏是想找安慰的,可不是想要聽亦周與沈心悅同氣連枝的。
“對對,都是沈心悅的錯,是她不懂你的心思。”都說一物降一物,他以前還不信,覺得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現在看到莫修遠,他瞬間明白了。
莫修遠是一個多麼有主見與雷厲風行的人,沒想到最後卻敗在了沈心悅的石榴裙下。
“算你說了一句人話,倒酒。”莫修遠說完,將杯子伸到了亦周麵前,剛準備接酒,那邊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放下杯子就往院子外走。
“喂,你幹什麼,跑什麼跑。”
亦周將手僵持在半空,嘴角微勾,半響後才收了回來。
雲西殿:
“你喝酒了。”這家夥還真把雲西殿當成了自己家,她的房間當成了自己的房間,招呼都不打,直接推門就闖了進來。
“嗯,喝了兩杯,不過你放心,我沒醉。”沈心悅交代過他,不要他喝酒,說會影響身體恢複,隻是剛剛他實在憋得慌,這才沒忍住。
“你現在有沒有時間,與我去會會那禦醫。”為了轉移話題,莫修遠主動提及起了此事。
“想通了?”沈心悅嘴角微勾,繼續埋頭研究著手裏的藥材。
她發現手裏的東西實在是太少,壓根不能自保,更別說保護阿蓮與沈君誠了,於是想著趁著有時間,多弄些,讓阿蓮他們也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嗯。”剛剛他一心隻想要解決呼籲婷,壓根沒想到沈心悅說這話的意思。
他們既然沒有按照禦醫說的來,那就說明兩點,要麼禦醫毫不知情,要麼禦醫撒謊。
看似沒有關聯,可直覺告訴他,此事與呼鶴脫不了關係,不然呼鶴也不會在金鑾殿上大放厥詞。
禦醫就是他們現在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