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拉又問:“還要再做?累死了。”
羊說:“對,準備好了嗎,沙拉,我要敲了啊。”上班也是混吃等死,在這塊在女神家,死也願意啊,你要說不走我馬上放下手,哦放下蹄子。你說我養你啊,我立馬癱。
沙拉想到了什麼:“等一下,你家房門鑰匙呢?”
羊被沙拉提醒了:“哦,謝特。我把這個忘記了,鑰匙在繩子上,你看見了嗎?”
沙拉拿起那根栓羊的繩子,上麵居然有兩把鑰匙:“哦,看見了,就那把黃色的。”
羊搖一搖說:“不是,是那把紅色的。”
沙拉想知道另一把是哪塊的呢:“黃色的那把呢?”
羊哈著嘴巴說:“黃色的是用來搭配的,,,”
沙拉歎到:“怪咖。”理解不了思維混亂。這就要走了嗎?不打招呼了嘛,不是要有個離別情節嗎?韓劇不是很會編排嗎?中國的編劇咋個就跟不上女人的小心思呢,曖昧一下也好啊。嗯——呐。
羊閉眼祈禱:“我開始了,沙拉。千萬別停電,千萬別停電。”
沙拉問:“為什麼?”踢死你個王八蛋說走就走,什麼人啊。
羊哼哼道:“萬一斷電的話,你是風兒我是沙,嗯嗯嗯嗯闖天涯。”
沙拉心有戚戚說:“再等一下。”問吧,別等了,這個受氣包活該受氣,可是今天放跑了,琪琪就下手了,大剩可是手辣的很,下手穩準狠,是個男銀都跑不掉的。心裏矛盾的很啊。
羊說:“快點吧,房東拉電閘,真的就Blowin in the wind 了,,,”
沙拉心有怯怯說:“最後問你個問題,嗯,你覺得我怎麼樣?”
羊上上下下看了看沙拉:“除了身材好,其他都不怎麼樣。脾氣壞腦袋怪,還有點傻氣。”又不知道叫人家留下來,有什麼用呢,想做癱子做不成,想做羊又沒法出門,人生啊,羊生啊傷心總是難免的何必一往情深。
聽到這裏,沙拉挪開身體,羊的蹄子還保持搭在沙拉肩上的狀態,前端兩個腳趾還噠噠動兩下,合體分開了感覺完全不同了,索然無味了,哎,沙拉正麵對著羊,看著羊。
沙拉想:難怪羊頭羊腦,活該啊,幫你半天,一句謝謝的話也沒有,黏糊了一身羊騷,一點羊德也不講,披薩沒有紅酒沒有,吻別沒有打賞沒有,盡說損人的話,刀呢,定了,殺了燉了算了。
此時此刻,喬房東喬滿世正在出租房樓下,他的油滋滋的脖子上掛一大掛鑰匙,腰間別了一大串鑰匙,手裏拿著記賬本子對著配電箱看:“201,203沒交,拉掉。206,,,”沒交電費的通通的拉閘,欠房租有押金,電費欠賬要我掏錢交,賠本的買賣不幹,我又不欠你的,啊曉得啊。
隔壁來的兩個鄰居一邊挽一個胳膊拉住了他:“喬地主,走,鬥地主去”這是幹什個啊,綁架啊大白天的,地主可是不能再鬥的。
喬房東搖搖頭說:“沒興趣。沒看見忙著呢。”
兩個鄰居嘻嘻哈哈:“我們有興趣啊。走吧,五元一分。”
房東把賬本合上,鬼難纏,嗨,難纏鬼,嗨:“一元一分。”
沙拉抬起兩隻胳膊,瞅瞅,嗨:“切,女人隻要身材好其他都好啦,你沒看到瑜伽課都火到爆嗎?沒品位,弱智,羊頭羊腦難怪你沒人要,,,看什麼看?”天生的單身狗永遠沒法救。
羊嘀咕到:“阿愛為爾狗,,,”看了沙拉最後一眼,這身汗啊,濕身啦,青綢微掩西施腰,香汗漫撒妙玉魂。羊鼻血啊,忍住了,流出來可是沒法擦。
羊用蹄子點了一下回車鍵,,,
羊渾身抖動起來,越抖越快,羊身上的羊毛紛紛脫落下來,隨著羊站立起來,羊毛毛在沙拉眼前形成一個柱狀羊毛筒子,突然嘩啦一下,羊毛筒子塌陷下來,沙拉嚇得一眨眼的功夫,麵前光溜溜的全羊身子不見了,隻剩下一地白花花的羊毛堆砌成羊毛堆。烤全羊胚子呢,討厭死了,喳喳喳。
沙拉大叫一聲:“把羊毛帶走啊。呆邁特。”
空氣裏傳來一個回聲:“留給你打毛衣,冬暖夏涼,記得貼身穿哦,一定要貼——身——穿噢,喳喳喳。”
沙拉手裏拿著鑰匙站立在原地,這是幻覺還是大話呢,猴哥也摸不著頭腦了,猴子也有腦袋遲鈍的時候,誰還沒有懵逼過呢:咦,騷氣死了,一堆毛,一堆羊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