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在家休息的包博申,穿著狗熊的外套裝和祁雲娜在床上耍著玩。
自從被大象踩過之後,揮之不去的心裏陰影給他留下了後遺症,他的愛好有了一丟丟轉變。
似乎為了忘記某些東西,某些事情,Cosplay現在成為了他愛好的主題,Cos一個動物很容易讓他play起來。
包博申看了看換了裝的祁雲娜,問:“你幹嘛把工作服穿回家啊?還蹦床上來。”
祁雲娜穿了一件全金屬絲防鯊服,說:“單位淘汰不要的,後背有個洞。看見沒,壞的了。看看,像不像防狼套裝呀,專門防你個色狼,啊曉得啊。”
包博申指著祁雲娜的鼻子說:“哎,誰色誰知道?真是賊喊捉賊啊,你。”
祁雲娜推開他的手,拿狗熊的頭套打他的頭。
“中午了,該起床了。”包博申站起身,說完這句話就去了廁所。
祁雲娜趟在床上拍著智能玩具熊的屁股,哄它睡覺:“乖寶寶睡覺覺,媽媽爸爸做操操。”玩具小熊翻過身對著祁雲娜,嘴裏吐著泡泡:噗噗噗。
包博申家廚房的窗戶被推開一道縫,一個身影從窗戶外麵爬了進來,她正是機腦人殺手阿蒂妮。
今天她似乎很忙,個把鍾頭的時間,就從城西的紅山動物園跑到了城南莫愁小區。
她順手在廚房拿了把蔬菜刀,衝進了臥室裏,對著祁雲娜就是一刀。
祁雲娜舉著玩具熊阻擋著阿蒂妮揮舞的蔬菜刀,智能玩具熊被菜刀紮了無數刀,每被紮一刀,它就發出痛苦的尖叫聲,哦,噢,啊。
包博申聽到玩具熊的慘叫聲,還以為祁雲娜在虐待它。心裏歎到:女人就是凶器。
【領現金紅包】看書即可領現金!關注微信 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現金/點幣等你拿!
他搖著頭走出衛生間,來到臥室,就看見那個晚上出現在醫生家,又消失不見的小女孩,他正詫異的時候,阿蒂妮調轉刀頭,衝他過來了。
阿蒂妮的突然轉向,嚇了包博申一跳,他也調轉身形向外跑,就在阿蒂妮揮刀刺向他後背的瞬間,他一個後蹬腿把她踢飛出去老遠。
包博申衝著摔倒在木製沙上的阿蒂妮做了一個馬臉,拉著祁雲娜跑出了家門。
兩個人一口氣跑到莫愁湖邊的大馬路上,在馬路的花壇邊休息的時候,祁雲娜問他:“那是什個家夥啊?孩子騰哈來給我,叫你表套我的孩子,都撐大了。”
包博申一邊脫鞋子,一邊說:“機腦人,AUV殺手。”
祁雲娜穿上鞋子,哼了一聲,說:“哎呦喂,嗬嗬,你是誰啊?會有殺手來殺你。”
包博申說:“我是特別治安科的,,脫下來啊這衣服,人家都看著你呢。”
祁雲娜站起身,說:“大街上?又沒外套換。愛誰誰,說定以後很流行呢,嗬嗬,你怎麼不說自己是終結者呢?”
包博申從衣兜裏套了半天,拿出一個塑料皮小本子說:“我沒騙你,有工作證的,你看。”
祁雲娜看到上麵寫的是{中央門汽車站特別治安科聯防隊員證1998年},她扔給他:“這麼舊的東西你帶身上,蒙誰呢?”
包博申把本子裝回衣兜,說:“表哥打電話說下午帶著去找他。我帶你去看,絕對沒騙你。”
中央門長途汽車站舊址邊上,一個像報停的地方,一個南京老太坐在門邊,帶著袖章半眯著眼睛曬太陽。
包博申走過去問:“大媽,原來這裏的年輕人呢?”
老太何玉婷有點耳背,她想一想說:“你說老周啊,他退休唻,我頂他的班。”
包博申靠近她,大聲說:“你管他叫老周?他才多大?就退休了。”
老太何玉婷說:“他35。比我早兩年工作,就是老同誌,要尊重老職工,現在的年輕人啊。”
包博申看了看周圍,說:“老周可是好人哎?”
老太何玉婷也看了看四周,說:“還用你說,誰都知道老周是好人啦。”
包博申半思半想的說:“真的很想念老周同誌。”
老太何玉婷堅決的說:“誰不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