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您……您沒事吧?”何暖一邊抽涕一邊問道。
“有事。”金寶石揉了揉被打的地方。
“可是傷著了?”
“不是,是心疼。”
“心疼?”何暖一愣,也沒傷到胸口啊?
“我心疼你被嚇哭了。”金寶石笑道,“你看你,哭了就不美了。”
“你?”何暖一愣,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討厭。”
“嗬嗬,還是笑著的你好看。”金寶石也笑了,將腰間的黑百合拿了出來,“送你。”
“這花不好看。”何暖用手絹擦著眼淚。
“不覺得很特別嗎?黑色的花。”
“嗯……”
“暖兒啊。”何母此時忍不住插嘴道,“你與這位公子相識?”
“嗯。”見母親問自己,何暖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昨日見過一麵……”
“在下姓金,名寶石。”金寶石向何母作揖。
“嗯。”何母點點頭,上下打量著金寶石,隻見其身穿一身淡灰色的粗布麻衣,五官端正。又想起那小神官說的話。心下想道:這莫不是我兒的命定之人?
“你們去哪?我可以送你們。”金寶石問道。
“隨便走走。”何暖道。
“若不嫌棄,在下願與你們一同前行。”
“也好,有個男人也安心。”何母笑嗬嗬的拉起何暖。看著何母眼底的笑意,何暖不由得害羞的低下了頭。
幾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一橋上,橋下是清澈的河水,幾隻船在河上緩慢的劃著。
今天風和日麗,碧空萬裏。太陽照得人暖洋洋的。
何暖忍不住向橋下望去,那河水清澈見底,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幾隻錦鯉。陽光灑在河麵上,令河麵起了一層金燦燦的光芒。
“看什麼呢?”金寶石問道。
“沒什麼。”何暖搖搖頭,與他並肩前行。
剛走沒兩步,一個聲音便喊住了她。
“何姑娘!”一白衣書生追了上來。
何暖回頭,有些弱弱的問道:“我嗎?”
“嗯。”白衣書生笑笑,將手絹拿出來,“這是小姐的吧?”
何暖去看,可不就是自己的手絹,上麵還繡著“何”字。
“嗯,多謝公子。”何暖笑道。伸手要去拿。但金寶石卻搶先一步接了過來。
“這位公子,多謝。”金寶石作揖,對白衣書生笑道。
“沒事沒事。”白衣書生笑了笑,隨後轉身離開。
“不要對別人笑。”金寶石對何暖說道。
“為何?”
“你的笑太迷人了,我隻希望你對我笑。”金寶石說道,“你對別人笑,我會吃味的。”
“你?”何暖羞的滿臉通紅。轉身不去理他。
橋下。
船夫開著小船,向遠處慢慢劃著。
船艙內的男子問道:“船家,這橋可有名字?”
“有的,叫萬柳橋。”船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