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也得習慣。”我有點怒了,用力地抱住她的頭,狠狠地親下去。
完事後,我倒在床上,渾身濕汗淋漓的,我便起身去了浴室衝涼。
等我衝完涼出來的時候,顧清漪已經不在床上了。
裹著浴袍到樓下去看,她的包也不在了,是的,她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地就走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真把小爺當床友了。
生氣歸生氣,本來我們之間相處的模式就不像正常男女該有的方式。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在我心裏算什麼,或者說我能給她一個什麼身份。
我看得出來,顧清漪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和她的關係,所以人前,我們就像陌生人一樣,人後,在我的別墅裏,我們可以盡情地糾纏地一起。
她不問我的出身,不問關於我的一切,也從不主動與我交談。
每次她從不在我這裏過夜,淡漠的沒有絲毫的感情sè彩。
這讓我心裏有點鬱悶,也開始煩躁起來,但我又舍不得放開她,原來從一開始,率先陷進去的人是我,而她,始終把自己放在了邊緣的位置上。
我便也開始對她不耐煩起來,態度也變得惡劣起來,其他地方還有一些業務在進行著,我偶爾會回去處理幾天。
但隻要不工作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念她,想念她的少言寡語,想念她不以為然地樣子。
下了飛機,我就直接給她打電話,讓我來別墅,我想見她,十分的想。
我開始給她錢,沒有別的意思,可在她眼裏似乎是別有他意。
她也不拒絕,欣然拿起,還主動跟我說了聲謝謝。
每次她說謝謝的時候,都讓我的心裏一陣抽疼。
顧清漪,其實我是心疼你,想緩解你的生活壓力。
看得出來,她過得並不如意,可以用狼狽來形容。
穿的衣服,拎的包包,就連她住的地方,都是廉價的可憐。
除了錢,我似乎不知道還能給她什麼,承諾這個東西太沉重,我負擔不起,我也沒法承諾與她。
況且我的婚姻,並不是自己能自主的,就像我爸說的,很多的關係是盤根錯節的,走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我在外麵做什麼,如何玩,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到了該收斂的時候,我就必須做的決斷。
那天我下了飛機就打顧清漪的電話,卻是關機的提示,我的心那一刻突然的就慌了,我在想,她是不是又走了,又要徹底的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