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看了看,眼裏沒有驚喜,波瀾不驚地給我推了回來,說她不要。

可以,她是真的可以,不喜歡,不稀罕,小爺也真是賤,跑了好幾個店才買到這個限量款,人家就送我三個字:我不要。

我努力地壓製著心底的那抹怒火,將包直接丟進了地上的垃圾桶裏,愛特麼要不要。

不在跟她多說一句話,直接上樓,一個人坐在書房裏生著悶氣,媽的,小爺何時這麼委屈過自己了,自己一個勁兒的往上貼,可人家的,都不帶拿正眼瞧我的。

過了一會兒她來敲房門,我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我以為她是來哄我兩句的,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說了一句讓我想吐血的話:我回去了。

行,她是真行啊,我把自己氣得夠嗆,她卻跟沒事人兒似的。

算了,如今她的性子,我也是一清二楚的了,也許就是這樣的她,才讓我越發覺得與眾不同吧。

她才走沒多久,我就忍不住給她打電話了,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太特麼賤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搬到別墅來住,我之前就和她說過了,而且鑰匙也給她了。

她的理由是這裏太大了,她住不習慣。

嗬嗬,這理由,還有女人嫌房子大的,她寧願在那個又破又小的地方裏窩著,也不願意住在華麗的大房子裏。

顧清漪,你特麼真是個稀有動物。

也許吧,也許一開始我就沒有看透她,發現越和她接觸下去,她身上的那種特質,不知不覺地讓我無法自拔。

看不到她的時候我便開始想念,我想,我是徹徹底底地喜歡上她了,甚至想一輩子把她綁在身邊,寵著,愛著。

打電話讓她過來,她不來,拒絕了我,我隻好放低了姿態,主動過去找她。

她的確是跟我混熟了,敢違抗我了,不過在我看來這意味著一個好的開端,她開始,慢慢地對我敞開心了,不再將自己隔絕起來,不在把我度在心門之外。

是個又小又矮的房間,我在想,這樣的地方能住人嗎?還沒有我那裏的浴室大。

不過倒是挺幹淨整潔的,顧清漪在生活上不是一個要求物質的人,但是很細致。

她問我是不是賴上他了,我就笑,沒錯,小爺就是賴上你纏上你了,而且是死纏到底那種的。

黑暗中我抱住她,警告她不許離開我,必須陪著我。

這個膽大的女人,居然在我肩頭狠咬了一口,氣哼地說: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她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我的允許,她就不能離開我。

除非有一天我厭倦了才可以,但是這話,我沒有告訴她。

親吻著她,擁抱著她,顧清漪,你知道嗎?其實你已經在慢慢地接受我了,隻是你自己不曾察覺,但是你的身體,卻比你誠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