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的事故還沒有完全查清楚凶手,但是至少現在的表麵現象是與溫容琛有關。

上次易千染差點出事的賽車比賽也是溫容琛舉辦的,這無疑給了傅決言一種隻要和溫容琛牽扯上關係易千染就總會出事的感覺。

溫容琛走過拐角,在牆壁後麵停下來,腦袋裏回想著剛剛以及之前他所見過的傅決言霸道的一麵,不禁為易千染感到不值。

易千染是個好女孩,她值得更好的人來溫柔嗬護著她。

安置完易陽後的何重逸,本想再確認一下易千染現在的病情,但是他剛走到房門口,就被從裏麵出來的傅啟言攔了下來,拉著他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我還想去看一下她的病情。”何重逸看著傅啟言莫名其妙的動作,滿臉茫然。

“我們還是回避一下吧,裏麵正處理家庭矛盾呢。”傅啟言聳了聳肩,拉著何重逸快速逃離了災難現場。

病房裏,易千染看著冷漠著一張臉的傅決言,著急的問道:“你倒是說話呀?醫生怎麼說的?他的傷有沒有事?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昨天的事故挺嚴重的,他有沒有其他的傷?有沒有哪裏骨折了,或是怎樣的內傷沒有查出來?如果有的話那就麻煩了。”

易千染隻顧詢問著溫容琛的情況,全然忽視了此刻傅決言渾身散發著冷氣。

“你倒是說話,你怎麼了?”易千染皺著眉頭,看著始終不說話的傅決言很是著急。

“易千染,你那麼關心他?要不我們再去一趟民政局?”傅決言沉默了半天,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句,讓易千染瞬間有些迷茫。

易千染的表情瞬間變了,嗬嗬的笑了兩聲,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原來是吃醋了。”

見到這樣不同的傅決言,易千染心中隱隱有些竊喜。

雖然易千染的聲音很小,但傅決言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看著易千染欲言又止,讓他承認自己吃醋,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易千染看著傅決言別扭的樣子,心情大好,低著頭自言自語著。

正小聲的嘀咕著,一個猝不及防的熱吻席卷而來。

易千染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瞳孔前放大的人的麵孔,又驚又喜。

一個熱烈的法式長吻過後,傅決言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易千染的唇。

“這是懲罰。”結束之後傅決言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易千染捂著自己的嘴唇,良久才反應過來,愣愣的點了點頭。

傅決言這才算稍微消了些氣,誰知他氣剛消,易千染又忽然開口:“那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個要求?”

傅決言瞪了一眼易千染,“要求?”

易千染聽他這樣說有些委屈,弱弱的低下了頭,小聲開口嘀咕著:“我隻是想說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隨便說這種離婚的話,你知道你剛剛加那幾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害怕嗎?那樣的字眼,我真的不敢再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