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連撒謊都不會撒。”傅決言痛恨的搖著頭。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撒謊,你為什麼不信我,易止是我的孩子,他也受傷了,難道那也是我做的嗎?”

易千染百口莫辯,隻能聲嘶力竭的解釋,可是傅決言冷漠的眼神分明表明了他並不相信她。

“易千染,大白天的你睡的什麼覺!做的什麼白日夢!”

傅決言一語點醒易千染,原來他是因為自己所說的夢才懷疑自己。

“我……我當時難受,所以在睡覺,我……對了,易芊芊可以證明我當時在家,我當時見到了她。”

傅決言揉著太陽穴,微微閉上了眼睛,“你們如今勢同水火,怎麼會在那個時候見麵。”

“還不是因為那份股權!”易千染被傅決言的不信任逼急了,直接說出了當時易芊芊找自己的目的。

“你終於承認了,終究還是為了股權。”傅決言冷笑一聲,“易千染,你為了那些股份?你還能做出什麼?”

“我……”

易千染啞口無言,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想著嘴巴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可是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大腦猛的一陣眩暈,易千染身體微微踉蹌,往後退了兩步,她急忙伸手托在了沙發背上。

傅決言至始至終都隻站在原地看著沒有伸手幫忙,“易千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招了。”

傅決言冷冷的瞥了一眼麵前茶幾上麵的那份股權委托代理書,憤然轉身。

“我隻是想來聽你親口承認錯誤,你太讓我失望了。”傅決言隻留下了這一句話,便冷漠的離開了。

“我沒有做錯過什麼,你讓我承認什麼錯誤!”

傅決言離開,身後傳來房間內易千染的聲嘶力竭。

“錯在你誤信了別人的慫恿,錯在你不應該在那個時候出現,錯在你那麼輕易就被別人算計,你那樣荒唐的解釋,有誰會相信,你唯一的證人是你的仇人,你又如何能夠輕易脫身。”

傅決言喃喃著,卻終究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向電梯。

他始終還是相信易千染的,即便他並沒有證據證明她的清白。

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易千染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那份股權委托代理書良久,她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最近易芊芊出現在自己麵前時奇怪的舉動。

就連這個股權代理書也一樣,她沒有理由告訴自己,她本應該是想自己吞並那份股權的,可是她卻心口不一的勸自己爭奪易止的撫養權。

易千染越想越不對勁,就連上一次在醫院的時候,易芊芊的舉動也是那樣奇怪。

腦海中猛的出現一個可怕的想法——當時易止是和傅奶奶待在一起的,如果去世的不是傅奶奶而是易止呢?這對誰最有利?

而那天,剛好是易芊芊出現在自己家的那天易止和傅奶奶就出事了。

易千染猛抽一口涼氣,她慌忙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拿了手機和包包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