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有些尷尬的坐在原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看著傅決言有些愧疚。
傅決言卻愣愣的問了一句“什麼?”
看起來像是根本沒有被她剛剛的不下心說出來的話傷到,反而還有些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哎呀,我就是想說,你……你以後沒必要擔心,我不會再為難小染了,你就讓她安心的住在這裏,我這幾年身體也還行,她病了我就算不能伺候,也還能幫著照顧照顧孩子。”
傅母有些難為情的說著,她以前對易千染的態度不好她自己心裏也明白,時隔這麼多年再見到易千染,總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熟絡起來。
傅決言疑惑的看向傅啟言,見他不停的給自己使著眼色,才勉強應和著自己母親。
易千染坐在一邊,她沒有想到傅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在心裏是滿滿的感動,她看向傅母,“阿姨,沒有這麼嚴重,您年紀大了,正應該好好享福呢,哪還有讓你照顧我們的道理。”
“你們幾個好好的我就算享福了。”傅母和藹的笑了笑。
傅父剛剛出去和一位老朋友喝茶,這會兒剛回來,看見屋內做了這麼多人,剛開始還愣了愣,看清楚是傅決言他們,向來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早知道我就不出去了。”傅陽說著在在沙發上坐下。
“你知道能還什麼,在家又做不了什麼。”傅母忍不住懟了一句。
這對夫妻年紀越大,感情卻沒有淡,反而越來越深。
聽見傅母這樣懟自己,傅陽也沒有生氣,不鹹不淡的笑了笑,轉向易千染,“最近還好嗎?聽啟言說你這兩年是在國外養病,我們也沒能去看看,身體好點了吧。”
“嗯,我好多了。”傅陽這突如其來的關心讓易千染有些猝不及防,他和傅母對自己的態度接二連三的改變,讓她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傅陽又關心了幾句,和傅決言聊了幾句便上樓去了。
易止坐在易千染的身邊,不停的說著他最近在學校發生的事情。
缺少了這麼久的母愛,易止一時間像是想將這兩年缺少的交流都一通補上似的。
傅決言看著易千染忙著和易止說話,瞥了一眼傅啟言,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院子裏,現在花園的小亭子裏說著話。
“怎麼回事,你到底跟媽和爸說了些什麼。”傅決言想起剛剛母親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就頭疼。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棒,媽和爸對嫂子的態度一下子就變了。”傅啟言還沾沾自喜的討賞。
“你到底怎麼說的。”傅決言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
傅啟言這才忙開口解釋,“也沒說什麼,就說這兩年嫂子其實是去國外養病了,你為了讓媽開心,狠心策劃了一場假死,還和嫂子離了婚,就這些。”
傅啟言一句話還沒說完,傅決言的手已經伸了上去,作勢要打他的樣子,“你覺得這像是我會做出來的事情嗎?”
“我這不是不想媽和爸擔心嗎?他們要是知道了你整天的被那麼多人追殺,還不得天天把你鎖在家裏不讓你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