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這個關係戶可不一般啊!傅總什麼時候親自安排過人進公司。”
“就是啊,不過我現在有點看不懂這個情勢,你說傅總都給這個女人買房子了,怎麼這兩天反而不見他有什麼動靜,按理說他把這女人安排進公司不就是為了方便兩個人搞事情嗎?”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小薇說家裏那位生病了,那天和傅總一起去孩子學校參加活動,當場就暈倒了,可把周圍的人給嚇了個不輕,現在還在大學城的醫院躺著呢!你說這又是感冒發燒,又是暈倒的,不知道是真的生病還是耍手段跟這位鬥智鬥勇呢!”
“那這麼看來,傅總還是在乎家裏那位的,家裏那位一生病,就把這個晾在這裏不管不顧的,我可聽說市場部的王總對這個走關係進來的人很嚴苛呢!”
……
離譜的八卦還徘徊在腦後,杜雪芙腦子裏想到的卻隻有易千染生病的這個消息。
她生病了嗎?是因為父親給她種下的那個藥嗎?可是父親明明說過那個不會發作的。
她現在才明白傅決言昨天晚上為什麼會那麼急衝衝的找自己要解藥了,原來是易千染生病了。
她手中的其實不是解藥,是可以誘發易千染病毒發作的藥,至於解藥,父親拜托了別人保管,就連她也不知道。
杜雪芙心不在焉的將手中的文件交給財務部的人,返回去的時候,電梯久久不上來,她等不耐煩,想著隻有一層,便去了步梯直接走上去。
杜雪芙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走著,走廊裏黑漆漆的,她沒有看清腳下,不小心絆倒在階梯上,膝蓋和手心都蹭破了,腳還扭傷了,一時間動彈不得。
杜雪芙坐在樓梯上揉腳腕,可是腳腕受了傷,輕輕一碰都疼。
她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緩解了腿和手臂上的疼痛,才托著欄杆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蹦下去,重新去等電梯。
這個時間段剛好到了中午下班的時間,想來員工都下班了,電梯遲遲都沒有上來,她等了好久才等到電梯。
她坐著電梯上了市場部,發現裏麵的員工基本都離開了,她去總監辦公室找人也沒有找到。
杜雪芙在自己的工位上歇息,給總監打電話,請好假之後,才一瘸一拐的坐著電梯下樓,準備打輛車去醫院。
她好不容易下了樓,站在路邊打車,可是現在高峰期,出租車不容易打,剛來國內又還不會用打車軟件,站在路邊等了好久都沒有打到車。
腳踝處又腫又疼,她看著龜速移動的車流和出租車上麵標著的“有人”兩個字心急如焚。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個時候偏偏遇上她不想看見的人。
程睿從公司樓上處理完傅決言交代他的事情之後,一下來就看見了站在路邊著急的轉圈圈的杜雪芙。
現在是中午的高峰期,她這樣等是等不到車的,而且現在這天氣,估計馬上就要下雨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打不到車嗎?”
杜雪芙聽見聲音轉過頭來,見是程睿,臉色立刻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