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麵對慕東臣,她沒有躲開,一手拎著保溫壺,一手拽著衣角,就這麼怔怔地站著,像個緊張的小學生。
慕東臣有些走神,驀地反應過來,才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急忙收回手,道,“對不起,我......我失態了......”
向晨輕輕搖了搖頭,“晚安。”
“晚安。”
向晨關上門,靠在門上,用力深呼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膛。
她轉身,趴在貓眼上看了看,見慕東臣還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戴上墨鏡轉身離開。
向晨拍了拍還在狂跳的小心髒,一瘸一拐地走進屋,打開保溫壺,把裏麵溫熱的醒酒湯喝了一大半。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她跟慕東臣之間有哪裏不對勁,似乎有一種什麼東西,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她是成年人,知道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意味著什麼,但是同時她又很清醒,清醒地知道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
......
自從向晨離開帝都回了澳洲,葉燃就開始萎靡不振,連星月灣都不來了。
葉文齊去他的別墅看過兩次,好在葉燃是個懂得享受的人,家裏有兩個保姆照顧他,葉文齊交代保姆有事情給他打電話,便聽唐詩的話,沒再去了。
“我也覺得不能慣著,葉燃就是太孩子氣了,哪有告白被拒絕就把自己關在家裏不去上班的道理,”這次連連蔓雲都看不過去了,吐槽道,“要我說啊,就是文齊你太寵了點,直接扣他工資,不給他錢花,看他還怎麼偷懶。”
“是我沒有教育好,”葉文齊歎息道,“我覺得孩子可憐,從小到大都順著他的心意,說到底,終究還是害了他......”
連蔓雲繼續吐槽道,“現在他的性格都定型了,後悔有什麼用,以前覺得他可愛,現在看來,可愛是可愛,但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嘛,他都這個年紀了,還這麼不懂事,換成我是向晨,也不敢跟他在一起啊。”
“媽,你少說兩句吧,現在說這些於事無補,”慕西臨開口道,“他性格也就那樣了,隻要不闖禍,隨他去就是了。”
“我就知道不讓向晨搭理他是對的,”唐詩冷嗤道,“向晨最不喜歡的就是孩子氣的人了,葉燃就算再有錢再能幹,向晨也看不上。”
“葉燃畢竟是自家人,你們不要這樣說他,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好好安慰他的。”唐老爺子年紀大了,心疼孩子。
“外公,葉燃就是被慣壞的,越是安慰他越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就應該好好晾著他,”唐詩淡聲道,“他之前聽說向晨要當憶慈的伴娘,千方百計求著憶慈讓他當伴郎,為的是什麼不用我多說吧?我已經跟憶慈說了,不讓他當伴郎,以後你們誰都別慣著他,這樣的人,活該單身一輩子。”
唐老爺子也沒再多說什麼,“好了詩詩,不生氣,快吃飯吧。”
......
孔憶慈的婚禮很快來到,雖然是嫁到雲城,但是兩個人在帝都定居,婚禮也在帝都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