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黑衣男人四肢亂動,迫切掙紮。
霍錦言一甩,居然把人輕飄飄的甩到了一兩米之外。
他結實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看著都叫人害怕,尤其還陰沉著神情,仿佛隨時能把人扒了皮拆了骨頭吃掉。
“你提犯法?”
男人嗤笑一聲,隨手抹了把不知何時被劃破皮的手腕,血被他輕輕一撚就不見了。
“槍呢?”
黑衣男人眼神鎮定,“什麼槍?我聽不懂。”
霍錦言掃他一眼,“逃跑的途中丟了是吧?”
這也不難,順路回去總能找到。
“汪!”
要不是蘇奈拉著有錢,有錢都能撲上去把他給撕了!
狗這種生物,溫順的時候的確像個孩子,可要真進入了戰鬥模式,大型犬想要殺一個成年男人,輕而易舉。
“嘴硬是吧?”
“好。”
霍錦言也懶得用什麼嚴刑逼供,畢竟也是不符合法律的。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黑衣男人仿佛要喊破喉嚨。
☆
當被推進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房間時,黑衣男人心裏更加的沒底。
他從前一旦被抓住,不是被嚴刑逼供,就是各種精神折磨,總之就是不讓他舒坦就是了。
可麵前……
柔軟幹淨的床,正被風吹的飄動的窗紗,還泛著檀香氣味的小香爐,以及……一套幹淨的衣服。
那個無論從體型上,還是力量與氣勢上都能碾壓他的男人就站在門口抽煙呢。
“最近先住這兒吧,管理你這種攜帶危險武器的警官目前不在,等他回來了,我自然會把你送走,以防你對我和我的妻子再做出什麼違法的事,我暫時把你放在這裏,還請你配合一下。”
黑衣男人深吸一口氣,“你軟禁我?”
“不,是你想殺我們在先。”
門被冷漠的關上,他大喊:“你沒有權利關押我!你這是在犯法!我可以告你,你說我意圖謀害你跟你妻子的性命,證據呢!我要證據,況且你也沒權利關我!”
剛剛被關上的門忽然被人拉開。
一張電子版的羈押證明擺在他麵前。
男人舉著手機正對著他,“看清了嗎?這個人是管你這件事的警官,而下麵的,是我的名字,由於人不在,所以是電子版,我關你……別說一天,我就是關你一年,都沒人會抓我。”
“砰——”
房門再次被推上。
黑衣男人心裏沒底,越是這樣不按套路出牌,他越是摸不透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他來之前自然了解過這兩人的身份,一個是律師,一個是做金融的。
可怎麼就這麼功夫了得?
全賴那條狗!
……
被關了一天一夜了。
期間那男人居然還給他送過飯和水,裏麵還有牛奶。
“怎麼,怕我毒死你?”霍錦言看見送去的飯菜沒動。
他拿著一個小馬紮坐在門口,低頭點燃了一支煙。
大拇指輕輕摩擦著食指上的繭子。
他輕笑,“我不會虐待你,因為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我為難你也沒用,但是我也清楚你們這一行的人不會透露任何關於雇主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