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
任庭霖見到了容黛安,警告她:“到了這裏,不要一意孤行,一旦你打亂了我的計劃,我會活剝了你的皮,我做得出來。”
容黛安咬了咬牙,低頭死瞪著像極了蘇奈的多多。
她現在就恨不能把這個孩子當成蘇奈給掐死!
“聽到了嗎?”任庭霖聲音沉了下。
她忍著憤恨,“聽到了。”
臨走前,管家留在這裏看著孩子們,他帶著其餘保鏢前往受邀酒店。
“先生,戴著口罩和墨鏡吧。”
男人搖頭,“不用了,都到了這個節骨眼,知不知道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保鏢們也不敢再說什麼,默不作聲的跟著一起去。
一座十二層樓高的酒店裏。
任庭霖抵達這裏時,就有個人走過來,“請問是任總麼?”
他挑挑眉。
“我們小姐有請。”
任庭霖沉默了片刻,然後跟著去了。
一間帶有落地窗的房裏,女人背對著門。
聽到開門聲,她徐徐回眸。
“任總。”東爾薇笑看著任庭霖,“我見過你,在國內新聞上。”
任庭霖倒是沒聽說過她,“你好。”
“任總坐。”
兩人都坐下後,東爾薇懶懶的抻了個腰,“今兒來這裏的人不少,之前跟您聯係,聽說你隻是想找個人?那……”
任庭霖直言不諱,“我幫你除掉你繼母,那個人我要帶走。”
是他主動找上東爾薇的。
這個女人心挺狠的,為了除掉繼母,連父親都告。
明裏暗裏的吞並掉自家產業,卻裝的又無辜又可憐。
“行。”東爾薇很滿意這個答案。
“再有半小時就差不多可以下去了。”
……
鷹頭帶著一群人先抵達了一間房,這屋裏的馬仔都帶著武器過來的。
出門前,鷹頭居然讓斤子給霍錦言和蘇奈一人一把武器。
張勁坐在沙發上說:“爸,今天人那麼多,不能有什麼事吧?”
“不能,楚漢東也會來,這麼多人在這裏,他不敢做什麼。”鷹頭能肯定這一點。
他需要購買一些石油,然後把他的東西送到別的國家去。
這個人賣的便宜,雖說也不差多少,可要是買的多了,那就不是小數目了。
別說他,哪怕是戒疤和老漢也來了。
……
下午三點多鍾,酒店的十層會議廳裏,眾人陸續入門。
蘇奈跟隨鷹頭他們往前走。
當對麵那群人也出現的那一刻,許多人都愣住了。
東爾薇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蘇奈,而霍錦言更沒想到賣石油的居然是東爾薇。
而蘇奈與任庭霖各自都有訝異。
任庭霖隻是聽聞蘇奈在這邊,但沒想到……
這一刻,已經不需要再多問什麼了。
任庭霖戲謔的掃了眼那個男人。
鷹頭先過去跟幾個人握手,罷了,做出請的手勢,東爾薇先進去的。
後麵的幾個人走的慢了些,因為任庭霖放慢了速度。
他與霍錦言對視,“你也在這兒?”
霍錦言記得他,在S市開公司的,他沒給回應,徑直先走了。
等他離開,蘇奈也沉默不語準備進門。
可任庭霖卻攔住了她的去路,這會兒,那些馬仔保鏢都跟著各自的老大往裏麵走呢,也沒人注意到他們。
“看看。”
任庭霖打開手機,翻出一張照片來。
蘇奈一眼就認出來屏幕裏穿著可愛睡衣的孩子是少少,她忽然冷下目光來。
看著那個眼神,任庭霖垂眸笑了,嘴角有一絲苦澀。
“你……真不記得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