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依舊不肯罷休,不停地亂晃,試圖想掙脫景宇軒的禁錮。沒想到在她看似是反抗的舉動,在景宇軒看來卻是十足的誘惑。
安然看掙脫不了,泣聲道,“孩子,求你別在這裏……”
景宇軒也是一頓,清醒了幾分,直接攔腰抱起安然往側臥走去。
他把褲子上的皮帶解了下來,抓起安然的胳膊然後用皮帶綁在了床頭,使她動彈不得。
他足足等了五年!禁欲了五年!
他迫不及待地撕開裹在安然身上的那層單薄的布料,一具潔白的軀體陷進了純黑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同時又展現出了一種無與倫比的美。
他一個挺身就進入了安然,毫無前戲的做愛簡直比下地獄還要疼,安然單薄的身體根本負荷不了他的成熟。
景宇軒能看得出來安然的痛苦,她緊抿著唇,纖細的指緊緊攥著床單。他莫名其妙地有點心疼,不知不覺間他竟停止了撞擊的動作。隻是低頭吻住安然粉嫩的唇。
他很少親女人,而安然是他第一個親的女人。
他就這樣抱著她,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突然襲來的溫柔。
這個夜晚,景宇軒睡得很香,這是他五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
安然卻睡不著,呆呆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跑!
安然不敢遲疑,翻身下床直接抱著還沉浸在睡夢中的景航逃離了這裏。
事情比她想象得要順利得多。
沒想到她剛剛邁出家門半步,就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她抬頭乍一看,竟然是景宇軒的爺爺景勝天!
氣氛異常尷尬,安然刻意拉低了帽簷,心裏摸摸祈禱景勝天別認出她。
“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是要逃跑吧。”景勝摸著下巴上的一撮花白的胡子,語氣平淡地問道。
安然:“……”
景勝天望著沉默不語的安然,心裏自然已經有了答案。
他仰頭望著天花板,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爺爺我一直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我其實還欠你父親一句謝謝呢,唉……”
景勝天看著狐疑的安然,徐徐道來塵封多年的往事,“當年宇軒父母出車禍時我也在場,是一位出租車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我才及時得到治療,撿回了一條命,沒錯,那個司機就是你父親!”
安然驚訝地話都說不出口了,隻得睜大眼睛瞪著景勝天。
“不要怪爺爺心太狠,你是個好孩子我實在不忍心你一個人在外麵打拚,雖然讓你以這種方式嫁進景家,委屈了你,但是爺爺也是逼不得已啊,如果不這樣做在我有生之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抱上孫子呢!”接著慈祥的看了眼趴在安然肩頭酣睡的景航。
安然忽然有一種罪惡感,她是不是做錯了,這樣對航航,對爺爺真的好嗎?
景勝天舔了舔幹澀的唇,眼底劃過一抹憂傷:“這次我也不強留你了,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希望你能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