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說過一笑百媚生,到是沒見過一個接近兩米高尺的漢子開懷大笑,不至於說是百媚,到也是讓這一群冬蟲夏草門如浴春風,唯獨代號不近風情,伴隨著眼神裏不起絲毫漣漪的頹喪眼神,捂著被重擊的肚子,咬著牙,皺著眉頭,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從代號緊皺的眉頭來看,雙虎門下手看來不是一般的狠,也對,這些亡命之徒門,舍棄了所有的顧忌,將腦袋掛在腰帶上,死不死已經不是他們所關心的,能不能留個全屍或者是央求個排場點的死法,才是這些人唯一的顧忌,暫且說是顧忌吧。
代號狼狽的扶著最近的一麵牆,一陣雨淋的嘩啦聲傳來,代號洗刷著身上點滴的血跡,還有不遠處紮眼而尖銳的猩紅,趟著水汽被逐漸的稀釋。
大個本來是想幫代號一下,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就毫不留情的將腦中的一點仁慈給扔了出去,看著代號爬起來洗刷著身體,也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聽到沒有,不管聽到與否,伴隨著洗洗刷刷的嘩啦聲,大個又點了一根煙,透過絲絲的曲饒的煙線,像是回憶似的說道,“沾上一點黑,你著一輩子都別想洗刷掉,這可不是什麼汙點,更不是說拿皂粉就能洗的掉的,那時候的我剛到邁阿密,我是偷渡過去的,身上本來就沒什麼錢,沒辦法,我就在一家小點的賭場做起了保安,管住不管吃,一個月就那點錢,算是夠我生活,其實那時候的賭場與現在邁阿密的賭場可是差的遠了!”吐出一口煙圈,苦笑道,“以我的身高,還有體格,還沒幹半年呢,就給提升為保安隊長了,相對的賭場的生意在老板還有我的功勞下也是好了起來,但是,你知道好日子並不長久!真是句真理,緊接著,本是滋潤的生活還沒過兩天的呢,賭場裏突然頻繁出現一個女人,不過從那女人的一身打扮還有那嫵媚的氣質來看,怎麼都不想是紅燈上的妓女,這點可以從他那範思哲的小裙子就看出來,而且總是有意無意的看我兩眼,那時候的我,一心想往上爬,多掙點錢,其實,我家庭也不是很好,對那女人的注視也就沒在乎,而那個女人呢,他來賭場根本就不是賭錢的,而是來輸錢的!著倒是讓我們頗為疑惑!但是,經過幾天的發現,也就釋然了,估計又是那家的小姐呢!”
大個將那個最後一口煙給吸完,眼神逐漸邊的深沉起來,一絲陰暗就算是代號洗澡的聲音都不能掩蓋,將煙頭扔飛後繼續說道,“但是,好景不長,那天晚上,天上滴了起了雨,賭場裏的生意依舊火爆,那天剛好我值班,突然,一輛保時捷撞在在了賭場門口,巨大的聲音一下子將所有的人都驚嚇起來,作為保安,我馬上跑了出去,一眼就看到那輛熟悉的保時捷,整個車前的發動機撞的都扭曲了,那個經常光顧我們賭場的女人就踉踉蹌蹌的跑了下來,我趕緊扶著她,我還沒來的及開口詢問,呼呼啦啦8輛卡車就停了過來,馬上,從車上就下來了幾百號的人,一看見我抱著那女的,二話不說,就拎刀砍了過來!”大個深深的頓了一下,捂著有點燥熱、通紅的麵孔,而代號淋浴的嘩啦水聲依舊不停,盡管已經將身子洗的很幹淨了,大個沒有看代號,繼續道,“整整一晚上,我拿著手上的鋸齒軍刺,站在賭場的門口,硬生生的將所有人砍了回去,嗬嗬,你以為我是神啊,之後賭場老板叫來了一大批人,終於將他們給砍走了,我因為太累直接暈了過去,那一晚上,賭場裏的每一個人都沒出去,唯獨我一人守在門口!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就趟在那個女人,哈哈,剩下的是男人都知道了!”說道這裏的時候,大個抹去眼中的陰沉,裂開嘴笑了起來,點了根煙,眯著眼睛說道,“那天晚上那個女人就屬於我了,從她的口中,我也知道了點情況,原來這女人是邁阿密三巨頭其中老大的女兒,那天晚上他爸爸被人暗算,死在女人肚皮上,而連著她也被人波及,要不是那天晚上我的幫忙,她已經被人輪奸了,知道這些後,我就知道我滋潤的生活也過到了頭,緊接著,我用了整整10年的時間,從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生,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邁阿密黑幫老大!為的就是能給著個我愛的女人一個溫暖的港灣,能讓她生活好!但是,之後就發生了你們口中的‘血門’事件!”大個的眼神裏第一次流露出了溫情,一絲幸福滿眼在他的眼角,看來大個也是有感情的人,其實也對,能進來極島監獄的每一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