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大個怒火著看著趟在水中的代號無動於衷,一聲聲燥熱的氣息感染著周圍水汽蒸騰的浴室,大個不能任由代號這樣下去,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代號重新帶回到男人的行列,盡管現在的代號依然是個男人。
大個理所當然的將那雙大手狠狠抓著代號的胳膊,就在大個要用上力氣將代號從水裏重新摔出來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代號本是無神、木訥、古井不波的雙眼,驟然,變得淩厲起來,一種未知的危險突然布滿大個周身,空虛的甚至是伴隨著一絲危險的氣息,第一次從代號的口中撞擊在大個的臉上。
果然,盡管大個意識的夠快,但是,當他已經聽到一聲“撲通”的聲音已經晚了,緊接著,他自己的身子就被代號本是看似軟綿綿的胳膊突然虯結在大個伸出去的手臂上給摔進巨大的浴池,大個整整兩米高的漢子硬生生的被代號給摔進浴池內,濺起巨大的水花,整個浴室裏彌漫著都是巨大的回響起來的聲音,就是大個身邊的人一個個也跑了進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擺著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倒在水池裏,而我們的罪魁禍首爬起來,站在浴池旁邊拍了拍手,眯著眼睛,輕蔑的看著狼狽不堪的大個。
然後,二話不說,拿著自己的東西在一群人的驚訝的注視下,還有已經反應過來的大個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浴室,留下了一群尷尬的人。
如此說來,代號已經是想通了,但畢竟虯結的疤痕在那,代號也不敢過多的牽絆,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牽動了那疤痕,那一天令他不注意的時候,疼的他死去活來的,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這兩天他不打算在去找所有曾經欺負過他的人了,他代號以前來的沉穩內斂畢竟沒丟,現在去找他們,就算是那個有著將近兩米的大個也不一定能抗的住,你要知道,這一不小心可是與整個監獄為敵,可怕的是這些監獄裏的囚房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而且是狠之又狠、敢下死手的囚徒,更可怕的是,代號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Jack這個女人,緊接著又想到了上次著女人找自己的事,還有那張極其尖銳、耀眼的聯邦釋放令,對於當時的代號來說,他就像是架在火架子上的野兔子,連氣他都懶的喘,更別說是考慮那女人的心思,但是現在想來….
“看來我得抽空找那女人一趟!”代號走在回囚室的路上自語道。
代號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典型的嫉惡如仇,你給他一點好處,他恨不得將心掏給你,你要是做一點對不起他的事,天涯海角都得一絲一毫的追來,而是能多不能少,少了代號他自己都不能原諒,多了他代號心裏更踏實,十幾年的紐約生活,讓這個曾經徘徊在最底層的市井小民,而且是那種每天撿垃圾都不能吃抱的生活,在加上跟隨Aiko後的高調生活,讓代號著個養成了典型的紐約情懷以及作風的亞裔男人在步向成熟的時候,磕磕絆絆好在小命沒丟。代號本是奔放、開懷的心思內,因為腦中突然擠出Aiko的畫麵而變的陰沉起來,夾雜一點酸楚圍攻著代號已經開始堅硬的心髒,就算是腳下也是一跋,險些摔倒。
一陣銅牆鐵壁傳來冰冷的感覺通過扶著的雙手刺激的著代號灼熱的腦袋,昏黃彌漫在周圍,硬生生的塞進代號的垂落的眼皮,一種心悸彷徨著纏繞在代號的全身,他突然發現原來這個女人在代號逐漸堅硬起來的心髒中占據著這麼重要的位置,以至於他一想起來就疼的難受,是那種伴隨著空虛夾雜著絕望的疼痛,當代號品嚐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著就是那女人走後的感覺!緊接著就是那朵刺人、耀眼的鮮紅,屠燎著代號的視覺,代號突然覺的自己很蠢,為什麼當初不把那朵殷紅摘下來,盡管回憶滿是傷痛,但是,至少能讓代號知道,原來我也是愛過的,但是,畫麵一改就變成了Aiko依偎在14K懷裏幸福的樣子,以及那纏繞在耳畔的言語,“你就是一個自作多情的笨蛋!”轟擊著代號本是脆弱的防線。不過,所有的畫麵都被代號陽光的笑容擊潰。
“獨木橋、陽關路。各走各的路!”代號甩身從依靠著的銅牆鐵壁上起來,從此他代號不會在想著個女人的一切,唯獨留下一個叫蠍子的回憶,那老年的時候,說不定能讓代號好好樂嗬樂嗬呢,然後扒開衣服有隻蠍子盤踞在他代號的肩頭也能讓他快樂,所以就像大個說的,他原諒每一個人,好人或者是壞人,因為誰都沒錯,錯的隻是自己。就讓阿倫連帶著Aiko從我的記憶中消失吧,從此我為自己而活,但蠍子還是蠍子,一隻中東殺人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