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媽的從來沒那麼累過,我特麼這是在什麼地方啊?”陳平安疲憊不堪的睜大眼睛,在這裏實在是太奢華了,甚至有一道女性的體香味還有停留,“媽的,這裏該不會是某個單身女性的居所吧?不管了,我得睡一覺,不然明天肯定要死!”
陳平安不想死,他還要回到家裏看看自己的父母,怎麼著也要把陳少傑也給宰了。
可是又想起自己現在跟一條狗一樣,頓時又泄氣了,陳少傑再怎麼沒用,那也不是他說殺就殺的人。
更何況陳少傑現在大權在握,媽的,權力啊,那種大權在握的感覺,他也真的想試一試!
可惜,一輩子都沒機會了,殺了他們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今天他很有可能就得死在這裏,而自己卻還沒有報仇雪恨,恐怕一輩子也沒辦法報仇雪恨了才對。
“我姓陳,我媽小時候生下我的時候吃湯的時候打碎了一個碗,於是天天念叨著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於是我爸給我取了這個平安兩個字,可是為什麼當初他不給我取個碎碎?碎碎多好聽啊,女生一見麵就能特別親熱的叫我碎碎,碎碎親親……”
陳平安忽然靜止,他看向了門,外邊有人打開了門鎖,隨後那個女人和往常一樣開始脫衣服,媽的,難道今夜是個不眠夜?
去他媽的,老子都快活不下來了,還特麼不眠夜,以後死了,真是不眠夜了。
至少今天夜裏不能死,明天夜裏也不能死,於是,在那個女人將衣服脫下來之前,陳平安的劍頂在了女人的肚子上,他冷道:“不要動,我是小……打劫的,劫財不劫色!”
原本陳平安覺得自己是小偷,畢竟不聲不響的來到這裏,可是自己出了聲就應該是打劫的,畢竟打劫的跟小偷可不一樣,華夏的刑法上邊可都有記錄呢。
小偷頂多關個十幾年,打劫怎麼著都得十多年,幾十年,無期,又或者是槍斃打靶啊。
所以他覺得就算要死,自己也要做死的最重,死的最讓人恨不得把他骨灰挖出來再挫骨揚灰一次的打劫犯。
他忽地愣住了,好像這輩子都沒那麼憋屈過啊,自己的父母把自己養大,含辛茹苦的。
可是現在自己卻成了一個賊,啊,這他媽的算什麼啊?
“英雄,好漢,別殺我,在你左手邊有個抽屜,在上麵有好幾萬的存款,你可以在我手機上麵轉賬,我絕對無條件的服從你。”女人被嚇壞了,可是卻很理智的說出了自己的密碼,以及開始求饒,並以保住自己的生命為第一步。
“呃,”陳平安愣住了,他這半輩子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沒啥經驗啊,“這位尊敬的小姐,其實我隻是路過而已,你不用害怕,我剛剛有些失禮了。”
陳平安竟然給她道歉了,冷月第一就覺得很奇怪,“啊?你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處女了啊,你……你不要亂來,如果你亂來的話,我可是會喊的!”
陳平安覺得現在是不是應該說,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這種白癡話啊?
算了,不和她計較了,自己還是認真做個殺手吧,不問緣由,隻問有錢沒錢。
“好了,好了,你把衣服放下來吧,我並沒有劫財劫色的意思。”陳平安放下了劍,又小心翼翼道:“不過你可別出聲,有人在追殺我,說不定就在外麵!”
“好,我都聽你的,畢竟我也不想死。”冷月顫聲說道。
她心想,老娘怎麼那麼倒黴啊,今天剛準備回租房的時候就碰見一個瘋子狠狠撞倒了她,而且還染了她半身的鮮血,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她來了大姨媽,一路上回家都是異樣的眼光。
而回到了租房,剛要脫掉上衣,再洗掉自己白色的裙子上的鮮血就可以睡大覺了,沒想到在房裏邊還有一個賊,她真倒黴啊!
沒辦法,實在沒辦法的話就從了吧,畢竟保命要緊,在這個大城市裏生活,誰還是處女啊?
不過,冷月還真是一個處女……
話說,為什麼還要糾結自己是不是處女,眼下是不是處女又有什麼分別?男人更爽嗎?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了上衣,看著床上躺著的血人:“是你?”這家夥就是剛剛在回家路上染了她半身血的人,他怎麼會在這裏啊,這可是十五層樓啊!
今天真的好倒黴啊。
“啊?你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竟然那麼有緣在這裏遇見你,我為十多分鍾前的魯莽道歉。”陳平安十分紳士的說道,他猛的起身,又看了眼床上的血,“還有為你的床單默哀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