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打來電話好說,有一個男人要見朱珠。朱珠想不出這個男人是誰,就問:“他沒說姓名嗎?”門房說:“他說他是什麼素娥的男人。”
什麼?朱珠頭大了,她緊著說:“你叫他上來。”
自稱素娥男人的那個男人是一個黑矮肥胖的中年人,從下巴到耳根的絡腮胡子遮不住臉上的戾氣。朱珠示意他坐下後,還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朱珠把茶放到他麵前的時候,他下意識伸出手來接,不小心他的手碰到了朱珠滑滑膩膩的小手。本來極普通的事,素娥男人卻如碰到蛇蠍,手一抖,水撒了一桌子。
從那一刻起,素娥男人臉上的戾氣就像摻了水的牛奶變稀了變薄了。一團和氣且美如蘭蕙的朱珠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獨特的氣場,再加上金碧輝皇的環境帶來的壓力,終於把這個男人身上的自卑感給壓了出來。男人的自卑往往源於某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臉上生有黑痣鼻子太大眼睛太小。素娥男人的自卑是因為眾所周之的原因,他的**好像比正常人的稍稍小了那麼一點。
按這種說法,孫****也是該自卑的。
朱珠回到自己的位子,她小心翼翼地問:“你確定是素娥的丈夫嗎?”這句問話問出了素娥男人的眼淚,他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大放悲聲,於是乎,一個男人沙啞的悲愴的滄桑的號啕聲在整個樓層飄蕩……就像一片雨雲,飄到哪裏哪裏就有一片陰霾……
朱珠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跳起來,麵對這個悲痛欲絕的男人頓感無助,她低聲勸解說:“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好不好。”
男人的眼淚想開閘的河水,一旦打開就無法收場,怎麼會因為朱珠丟了兩個小石頭就停止不前了呢。男人的嚎啕後來變成痛說革命家史似的邊哭邊泣:“我和素娥結婚有十幾年了,我們是在老家完婚的,完婚後我們就到城裏二手家具市場打工。如果沒有那個姓朱的來,我們感情很好的。自從那個姓朱的來,就看是勾引她勾搭她霸占她,素娥傻啊……”
整個樓層都充斥著勾搭勾引霸占……這些不雅但耐人尋味的話。
充當救火隊員的朱珠再三再四向他保證,她和家人譴責並堅決反對這種不道德的行為,今後一定會製止朱表哥再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朱珠信誓旦旦的保證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這個男人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
男人走的時候撂下一句狠話:“如果再看到他勾引我老婆的話,我打折他的腿。”
送男人到門口的時候,朱珠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我和他的關係的。”男人冷哼一聲說:“他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了,數據中心那個美女領導是他妹妹。”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啊。我感覺這麼說似乎有點不恰當,怎麼說當官也是個好事啊。
關上門,四片嘴唇就到一起,口水咂的咂咂直響,接著是衣服從身上一件件剝落。朱表哥和素娥的裸體合而為一,壓得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素娥哼哼唧唧說:“我超喜歡做愛了。”大動著的朱表哥聽了卻一愣:“你說什麼?”素娥說:“做愛啊。”朱表哥生氣地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準說做愛這個詞,太俗氣了。別人聽到了準會認為咱們沒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