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像是要驗證這句話似的,喬羽媽媽打電話給孫****說:“喬羽出事了。”雖然對喬羽的事早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孫****聽了還是嚇了一跳:“她怎麼了?”喬羽媽媽帶著哭音說:“她她她……瘋了。”孫****大叫一聲:“我不相信。”就扔掉電話衝了出去。
喬家早已是哭聲一片,喬爸爸在屋裏捶胸搗足,喬媽媽在院子裏大聲嚎啕,喬羽兩眼無神地坐在大門口,懷裏抱著一雙皮鞋。孫****搖著喬媽媽大聲吼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快告訴我。”喬媽媽抹一把眼淚說:“我也不知道,街道辦事處通知我到收容所領人,我到了那裏她就成這個樣子了。小孫,我一直想問你一聲,你和喬羽是不是那……那種關係,是不是鬧矛盾了?”孫****說:“阿姨,你聽我解釋。我和喬羽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我也沒有和她鬧矛盾。這件事憑感覺我相信是一個叫白朗瑞的男人造成的。一定是他……”
孫****幾步衝到喬羽身邊,他蹲下身子注視著喬羽,喬羽看著他卻咯咯笑起來。喬媽媽在一旁呼天搶地起來:“小祖宗啊,這是怎麼了?這麼又出了個白冷瑞啊,作孽啊。”喬爸爸從屋裏出來說:“就是到醫院去的那個老男人。”
孫****看喬羽頭發上粘著幾片樹葉,就伸出手替她摘下來。喬羽卻推他手說:“不要啊,不要動我的花。”孫****輕聲問:“喬羽你認識我嗎?”喬羽玩弄著手裏的鞋說:“你看我鞋漂亮嗎?我男朋友的。”孫****眼光被那雙鞋吸引了,好眼熟啊……
孫****一把抓住喬羽的手問:“喬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訴我。”喬羽扭著身子說:“你不要搶我鞋。”孫****要瘋了:“說呀,是不是白朗瑞,是不是他?”
聽到白朗瑞這個名字,喬羽嚇得渾身顫抖起來:“白爹爹白爺爺,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了,啊啊啊……”她竟然嚇得哭起來……
孫****大叫一聲白朗瑞就跳起來向外跑去……
孫****找到達奚問:“你還記得白朗瑞的電話號嗎?”達奚白他一眼說:“我不認得這個人我記他電話號幹嘛。”孫****並不為達奚的冷漠而動,他又問:“你知道怎樣聯係上他嗎?”達奚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說:“無可奉告。”說完她用衛生球眼翻著孫****說:“孫****,能動問一聲嗎,請問找這頭狼有何公幹?”孫****恨恨地說:“算賬。”達奚眼球定住不翻了:“算賬?什麼帳?”她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問道:“難道……朱珠也招了他的道?”孫****說:“不是朱珠,是那個叫喬羽的,被他搞瘋了。”達奚歎一口氣說:“果不出意料,傻啊。”
孫****問:“真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他?”達奚想了想說:“這個人我真的不願再提起,既然……我想起來了,他經常去海鮮樓,這是一個途徑……”孫****沒等她說完就起身往外走,達奚在後麵喊他:“孫****你聽我說,那個人是個無賴,你要當心……”
在海鮮樓門口,孫****果真見到了白朗瑞。
白朗瑞那輛藍色的寶馬車一進入視野,孫****身上的血液全部湧到頭上,五官都紅了。他就像隻紅了眼的鬥雞頂著一個大紅冠子衝到白朗瑞車前,白朗瑞一下車孫****就攔住了他:“白先生,還認得我嗎?”白朗瑞仔細打量了打量孫****,許久才傲慢地說:“原來是……孫先生。”孫****迫不及待說:“白先生,我想和你談談。”白朗瑞當即拒絕:“對不起,我沒有時間。”孫****強忍怒火說:“我知道你很忙,但我今天必須和你談。你不願和我談也可以,我就坐你寶馬前麵等你,一直等到你願意和我談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