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咱們還是跟武裝分子躲貓貓吧?反正都是拖延時間。”葛震小聲說道。
“躲貓貓?你覺得能拖到天亮嗎?他們至少有上千人。”胡海浪瞪著葛震:“富貴險中求,想一想你玩命的動機是什麼?現在就差最後一步,必須得跨出去。”
葛震的臉色變了,眉頭皺的緊緊的,他有必須玩命的理由,而且得在這場玩命中活下來回去。
“你知道嗎,你的骨子裏就是個亡命徒,你這種人的快樂隻會存在於生死時速。你不安分,你想飛,可是被牽絆住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貪財,但我清楚錢這個東西壓根不是你的最終追求!”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葛震瞪了胡海浪一眼:“幹,今個我就豁出去一次,你說怎麼幹吧,我就知道這筆錢不是這麼好拿的。”
“我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教你如何刺殺,學會的多一點,我們活下去的機會就大一點。”
“來吧!”
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武裝分子隨時會來,所以胡海浪用最短的時間把刺殺的技巧教給葛震。
從偽裝到武器,從呼吸到步伐,從判斷到出手……每一個都是關鍵點,都需要長時間去訓練摸索。
說真的,胡海浪也沒有辦法,他已經無法戰鬥,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葛震的身上。
十分鍾,隻是十分鍾,讓胡海浪把一輩子的震驚都用完的十分鍾!
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葛震記的清清楚楚,並且做出相應的演示,看到演示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家夥的學習能力強悍的無以複加,足以讓任何人升出自卑感。
天才!
這個家夥的身體似乎專門為戰鬥而打造,做出的任何動作,都可以達到骨骼與肌肉的完美契合。
“太傷自尊了……”靠著大樹坐在那裏的胡海浪喃喃自語,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渣。
葛震在做偽裝,他把身上染滿鮮血的衣服脫掉,以潮濕的泥土抹遍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搓掉血腥味。
然後又用樹葉在身上搓一遍,把植物的味道染上,最後再用幹燥的泥土輕輕敷上一層。
每一個細節都做的盡善盡美,這是要讓身上的味道跟周圍叢林的味道保持一致。
“葛震,一定要冷靜,我們沒有第二次機會,隻要失手一次,我們都得死。”胡海浪發出叮囑。
“死不了,我得活著回去,得帶著錢活著回去。”葛震點點頭,拍著胸膛說道:“相信我,當我開始玩命的時候,我自己都害怕。”
說完這句話,他背對胡海浪擰緊眉頭:這是刺殺技巧?怎麼可能?明明是我老子在我小的時候跟我玩的遊戲。
葛震的內心充滿震撼,他的學習能力快到讓胡海浪自尊心遭受打擊,可壓根不是利用這十分鍾學的。
他記的清清楚楚,小的時候父親就教他了這些,以做遊戲的方式教給他。
還有傷口的縫合手法……
我老子是誰?真是右手連走出來的?
葛震第一次懷疑家裏做礦工的父親,應該不是個簡單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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