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們,都已貪杯,不能再審視人間,不然,為什麼讓她這樣肮髒的活著。
淡藍色的布簾隨風飄蕩,窗台上的仙人掌不屈的拔地而起,難道不知道,被束縛的它是不可能成為像沙漠中強壯高大的仙人掌,秋季的風不留情麵的席卷了片片黃葉,沒有用的東西總是會被淘汰,單調的房間是白宇蒙為她準備的,她相信不久它會被她賦予屬於它的本色。
又是新的一天,她從溫暖的被窩中自然醒,舒適的環境也無法改變她敏感的心,果然幼時的記憶太深刻。很明顯這個新家除了白宇蒙,是不會有人認識到她的存在。
“小沫,醒了嗎?”試探性的咚咚敲門聲突然傳來。
“恩,剛醒。”
“那就起吧,我帶你去商場。”
“好哦。”
慵懶不失歡快的回答恰到好處,獲得了一次出去逛街的機會,白宇蒙答應會給她買全新的用品這一點讓她很興奮,就像囚犯得到釋放,看著白宇蒙沒有表情的表情,也不知道搞定他老婆沒。悠悠的步行到北麵最富庶熱鬧的步行街—馨安路,擁擠的人潮是最好的分離手段,白宇蒙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她的手放開,剛剛還在這家店前看衣服的,迷糊的瞎轉悠,拋硬幣吧,隨便來個左右,恩,往右吧,然後…
最後在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咖啡館前停留休息,沒什麼讓她興奮的事,不過咖啡館裏一位男服務生讓人不得不注意,十六、七歲的應該還沒成年吧,黑色修長的禮服,大約一米七的個,幹淨利落的短發,棱角分明的臉龐,讓人上癮的深沉黑眸閃著不知名的光,薄唇輕輕地抿著,蹴的向我看來,一道射線般讓人不敢與之對視,這小屁孩,氣場很大嗎!果然,頭一轉過來就能看清這是一張冰塊臉,就算托著盤子也是一種秋季的美感,可是為什麼,會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一種不願想起的痛並恨著的知覺。感到她情緒的變化,冰山美少年露出些微疑惑的表情,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她不禁擼起劉海,使勁湊向玻璃牆麵對他做了個鬼臉,轉身離開。
繼續摸索前進,終於在一個岔道口看到白宇蒙著急忙碌的身影,似乎還在不斷地叫她的名字,用背貼著身旁的牆滑下,看到有人為自己擔心真是一件心動的事,原來一個叫做蘇沫,不,現在是白沫的女孩還活著,活的很真實。
過了一會兒,從牆角出來,衝到白爸麵前,給個熊抱,“爸爸,你去哪了,小沫找不到你了,以為爸爸又不要我了。”女孩緊緊地抓住麵前的中年男子,此時此刻這份安全感真實存在,沒有算計和分離。“爸爸好擔心,小沫,爸爸不會不要你你的。”“恩。”“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當陽光照滿大地,大咧咧的掛在天空正中間時,他們回到了家。打開門時,可以聞到一股飯菜香,看來梁婉婉還是有些賢妻素質的,婉娘姓梁,不清楚的還以為她寶貝兒子和她一個姓。
“回來了,吃飯吧。”婉娘不冷不熱的叫著,還記著昨天的屈辱,飯當然也不會有她的份,“恩,小沫,去吃飯吧。”無力地拉著白爸的手來到餐桌前,一抹白色背影撞入眼簾,修剪有度的半拉不長的發,白色略帶褶皺的襯衫,下身是牛仔褲,懶散的歪做在椅子上,微微彎著背,是在吃飯吧,應該是婉娘的好兒子了,背影看著挺帥挺酷,不知是醜男無敵,還是美男潘安。
“哼,帶個吃白食回來幹嘛也不曉得。”空氣度數立馬降幾度,白爸沒理她,她更拿她當空氣,理直氣壯的坐下,沒臉沒皮的看著菜色,韭菜雞蛋,恩,顏色還行,紅燒排骨,她的最愛,梅菜筍幹,不錯不錯…突然感到一道涼涼的視線,從美食中抬頭,一張紅顏的唇先闖入視線,似乎在誘惑人,似彎非彎,好想咬一口,高挺的鼻,耳旁的發梢處隱隱透著藍色的光,和婉娘如出一轍的媚眼,狹長魅惑,好奇的盯著她,如若一不小心就會被那黑色的暗流吸入,其結果將是與光明告別,領口微露,是一位性感無情的潘安。
“小沫,別愣著,吃啊,想吃什麼就自己夾。”
“好。”
“今天帶個人,明天不知道帶回來什麼阿貓阿狗,當家裏是收容所嗎?”尖酸刻薄的諷刺聲聲入耳。
“好了,少說幾句,她隻是個孩子。”…她今天太累了,沒工夫和這對夫妻玩,昨天的不歡而散導致沒有身體食糧。砰的一聲,喋喋不休聲頓止,“我吃好了。”秋涼瞥了她一眼,瀟灑的走了。
“涼涼,怎麼才吃這麼點,啊…”
不管,她可餓了,開動。恩,果然不錯,晚娘臉一定是用廚藝拴住了白宇蒙的胃,進而吊住了他的心,“哼。”又是砰的一聲,一不咋地的女滴也離席了,世界清靜了…
------題外話------
親們收藏一下不會錯的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