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偉大的人是無情而耐心的…我覺得。——BY白沫
暗夜深深,深幾許,唯有夜鶯獨怯鳴,美人何須落淚,隻縛英雄項頸。
第二日,下午,白家。
“涼涼,怎麼還不去學校?”梁婉婉發現自己的寶貝兒子這個點了竟還在家裏,感到萬分驚奇,秋涼從不愛在家裏呆著,他有自己的交際圈,狐朋狗友的,但隻要能好好學習,給她掙足臉麵,別像他生父一樣,混上黑道,最後死於非命,留著她們孤兒寡母的,被迫改嫁,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恩,待會兒。”晶亮的眼一抹異色劃過,秋涼帥氣的打開三合一立體式冰箱,從裏麵隨意拿出一瓶礦泉水,姿態優美的喝上了。
梁婉婉走回房間,為了晚上的牌局,開始試戴不同首飾,以彰顯自己的風華。
此時,白沫正偷偷摸出房門,一雙瀲眼左顧右盼,剛想偷撂,就看到秋涼'慘絕人寰'的瀟灑之姿,幾滴灑落的透亮的純淨水,魅惑的滑過俊削好看的下顎,優雅天鵝般的頸,曲曲折折,勾人迷幻,直到與衣領相觸,暈開水色波紋。
她頓時收回外露的四肢,這廝,怎麼還沒上學,她深知昨晚自己無恥行徑,分感於懷,本決定今天暗自上學,奈何,此賊竟堵住她通天之路,讓她體會到了生不如死,死不如死等的心境,於是懷著你骨頭硬還是她腳底板厚的宗旨,死等著某廝能知恥退開。
一個小時後…
某女哆嗦著兩腿…
啊,神啊,快把這位大哥帶走吧,她是徹底不行了。
大廳裏,秋涼手拖白瓷杯子,靠在沙發上,仰著頭,再一次將天鵝脖展露出來,精致的麵容朝上,好像在祈求什麼,完美的麵部線條令妖嬈的女子也隻能望洋興歎,白沫為此更為鄙視他,大哥,知道你脖子好看,也不用時不時都露它吧。
她躡手躡腳的,猥氣十足滴從離秋涼最遠的角落裏準備滑過,看著勝利即將在望,某女心裏暗喜不止,隻可惜,任何美少女都注定逃不過魔鬼的摧殘…
“妹妹,你準備去哪啊…”冷意魅音如蛇一般從少年的嫣紅唇中突出。
聽到那廝的魔音,白沫心想,小樣,妹玩完了,幽幽的將包從麵前移開,咧了咧嘴,“嗬,好巧啊,秋…(天的涼白開)…額,哥,你忙啊,嗬嗬,我先上課去,嗬嗬…”
說著說著,她扶著牆,兩股戰戰,正準備開溜,就看見對麵那廝放下杯子,拿起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手整了整襯衫的褶皺,輕啟朱唇,“正巧,一起吧。”說罷就朝她走來,那感覺就像,上廁所上到最後,發現紙用完了,窘,“啊,等等,我好像聽說白爸要出門,我決定和他一起走了,”白沫頓了頓,抬起靚麗的眸,看向秋涼,“你知道的,昨天找朋友,好累的,還是坐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