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我,我的救贖在哪?——BY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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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森林是白沫看在它最近顏色還不錯的份上這樣叫它的,像現在這樣太陽都下了,樹林也變得烏起碼黑的,那該死的趙簡卻還沒出現,她就想叫它黑森林。難道是她的暗語太難懂了,也對,就姓趙那廝,第一次看到他時就表現的不太正常,後來又聽說還有病,還是他娘的憂鬱,他憂不憂鬱他不知道,反正再等下去她就鬱鬱而終了。
就在這時,白沫隱隱聽見了奇怪的女子聲響,似痛苦似享受,她一步步靠近,探著腦袋,用手輕輕撥開樹葉,瞧,她看見了什麼,一位赤裸的少年和少女,颯颯的風聲,曖昧的空氣。
她很快知道了這場盛宴的女豬腳是誰了,她輕勾起一個嘲諷的角度。而戲中的男豬腳似乎發現了她,似狼一般無情的利刃射向她,力挺刀削的臉盤,嚴俊端正的五官,薄情的唇,還有在歡愛中被打亂的黑發,隻露出散開的健碩的胸膛,相比較李可兒的薄弱,狼狽還有沉迷,他卻顯得遊刃有餘,還能不為女色的關注她。
白沫抓了抓頭,想走吧,人家就這樣看著你,你還挺尷尬的,不走吧,更尷尬。李可兒啊李可兒,你說你也不用為了標榜自己有男人就四處上演活春宮吧,簡直是有礙觀瞻,影響風景,破壞和諧,引起堵塞。
如此就有了一副詭異的畫麵,性感妖嬈還嗷嗷叫喚的尤物,身在其位不幹其事還亂瞄別人的冷酷帥男,最後就是她這位免費看片不繳費惹得男主明顯力不從心,一個勁盯她的路人甲,要是在添把倚,加把瓜子,就成魯迅先生筆下的看客了。
白沫忍不住又抓了抓頭,這狗日的天氣就是燥得慌,對於這種場麵,白沫感到由衷的無力感,蘇玉馨曾為了度日不斷地匍匐在餓狼般貪婪的男人麵前,不間歇的出賣自己身上的所有,而將她關在暗無天日陰潮的房間內,命令她不能發出吵鬧,否則就餓她幾頓,瘦弱的她隻能妥協,被逼在無窮無境的荒誕中睡去…
她整整了頭發,彈了彈衣服,像一場神聖的儀式,將周身惹到的一切汙穢的東西摒棄開去,對著那位臭不要臉的狼兄豎了個中指,轉身華麗麗的走了,她要通知趙簡換個基地,鬼知道,美麗的森林從此墮落,不複光明。
那迷糊闖入的少女,匆匆離去的迷人的身影,引人墮落的黑瞳,嫣紅的唇卻在刺激著森林中的小男人,待發泄完後,男孩一把將身上的累贅物推開,自顧自的穿戴整齊,將校服的紐扣扣好,看了一眼渾身淩亂呼吸喘喘的女孩,掏出一張卡丟向她,“我們結束了。”
說罷,就要走,女孩似乎一時之間傻了,待反應過來,就不顧形象的爬向男孩,抓住衣角,發瘋的問道:“為什麼?你在騙我對嗎?”
他一把將她的手從他衣服上甩開,蹲下來,用手嵌著李可兒的下巴,學著白沫剛剛抓頭發的動作將她的頭發溫柔的梳理了下,狼性的眼裏閃出一絲平和與笑意,“因為,我有新目標了。”邪惡感性,說罷,甩開手不在理地上狼狽的女孩,衣冠楚楚的離去。
身後傳來李可兒淒厲的哀叫:“徐澤,別離開我,我喜歡你啊…”森林的上空驚起一群鳥,恐慌的好像世界即將迎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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