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帆船泊在碼頭,如卷雲棲於峰巒,詩氣自華的你盛開在我的心房。——白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毀臉兄的魔抓伸向白沫時,自知帥鍋救美人純屬虛構定理,秉著我不自救,沒人救的宗旨,白沫一指湛藍的天空,鎮定無恥的高喊:快看!灰機誒!
於是,眾人效應器一開,頭顱不自覺紛紛抬起。頓時,白沫一腳踹開正前方擋道的某流氓,拔了腿,就是一頓好跑,此時,流氓組才算晃過勁來,唾罵呐喊聲片片入耳。
白沫邊跑邊喊,離學校越近,安全指數就越高,為了躲開醜男的追捕,甚至不惜自毀淑女溫婉的形象,本該熱鬧的學校因為上課,開始異常平靜,人影好似也成了奢侈物。
就在白沫隻覺沒什麼前途的時候,神一般救星的人終於按照經典情景漂亮的出現了,白沫二話不說,管你什麼男人女人,好人壞人,瞎著眼就一把抱住突然出現的身影,“兄台,救命啊,逼良為娼了!”
淡淡的墨香混著一股子好聞的男人味,帶著熟息的感覺。像抱著救生圈一樣死纏住人家不放。後麵追趕的人群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麵麵相覷,試探著對方的力量,被白沫抱著的人,先是楞住了背,在聽到聲音後,'嗬嗬'笑了起來,轉過身,用一隻手擁著白沫,另一隻手流暢的取出手機,撥了個號,還不等流氓組有所試探,就通了電話,用著清晰無痕的聲音說著,“喂,安保科嗎?門口有點情況,請來一下。”
白沫在人家懷裏傻了,呃,聽聲音好像是公子沐誒…
卯足了勁呼吸著愛慕人的氣息,多麼溫暖,猶如靜夜裏悠然綻放的夜來香,驚奇而美麗,深深擁住白沫少女般純潔的心。
沐子徽說完掛了電話,覷向不良少年團,儀態自然,隻聽得大珠小珠落玉盤,書生般溫潤的嗓音,悠悠傳出,“還不走嗎?再不走待會兒你們就該受罪了。”
毀臉兄先反應了過來,看了看雅思高檔威嚴的大門,氣惱的喊了聲'走',便轉身離去,後麵稀稀拉拉跟著掃興的一眾小流氓,人群深處的李可兒,咬了咬牙,一跺腳,惡狠狠地看了眼沐子徽懷中的小女人,含恨而'去'。
白沫羞答答地從沐子徽的懷裏抬起了頭,然後目光如炬,“老師,謝謝您,是您挽救了學生脆弱的心,今後,您就是我的恩人,我一定會用我優秀的成績來報答您和安保科的叔叔們…”
沐子徽微微一笑,輕輕撫了撫白沫的頭,把玩了會秀發,對著白沫又是一笑,“真可愛啊…現在該是上課時間了吧,快去吧,不是要好好報答我嗎?”
拍了拍白沫的肩就率先走進了校門,白沫呆愣了會,看著遠去的美背,叫了聲“沐老師,等等我…”接著就跑向前去。
後來,白沫才知道那天沐子徽拿的根本就是欠費的手機,那有毛錢打什麼安保科電話,而且當時,那通電話接的也忒快了點,撥號時間也快的離譜。總之,大家夥都被可愛的沐老師耍猴玩囉…
事後,沐子徽曾在課餘的補習中問過白沫具體情況,不過白沫便沒有好好回答,含糊其辭,公子沐便也作罷。
隻是差點錯過了與趙公子的寶貴聚餐,搞得某男很不爽,怨氣橫發,在某男牛皮糖般的糾纏下隻得說明情況,深情並茂地講述了自己危險一幕,其中的添油加醋必不可少,聽得王子大人死死皺緊眉頭,愣是沒好好吃飯,看著趙簡一臉青蔥樣,白沫都心疼羅,這憂鬱加驚駭會不會傷到趙公子的小心髒啊,早知就不和漂亮的天使講這麼暴力的事了,人家可是相當純潔的富家公子,怎麼吃得消她加工版的經曆。當然她食欲還是很好的,不知道剛剛她跑的跟牛一樣,累死累活的嗎!
白沫決定找秋涼吐酸水,暗示他作為一名合格的兄長應該有的責任,就是拐著彎著提示他:快給奴家報仇,對象就是毀臉兄和破相妹!
趙宅,書房。
趙家未來掌權人,趙簡,坐在窗旁的特質木椅上,'叩…叩'地敲打著扶手,精致的臉龐不複嬌氣,一臉陰戾,麵朝窗外詭譎未知的黃昏,栗色的劉海投下一片影海,遮掩了目光的深度。
“趙伯。”
“在,少爺。”位於趙簡身旁的趙管家適時的答話。
“調查一下上午什麼人找白沫麻煩,然後…”
神知道,他的寵兒此時正在怎樣讒害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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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懶啦,都不怎麼更新…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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