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將身在牢籠,不是你困我,就是我困你。——趙簡
深夜,蛙叫蟲鳴,星光閃耀,位於市郊的一座山腰上,一棟美輪美幻的別墅在漆黑的夜裏迎風招展,有零星的燈光從中灑落,昭示主人仍未睡去。
這是一間分外火紅的房間,火熱的窗簾,鮮紅的地毯,豔麗的床單,綿紅的蠶被…如荼火一樣的房間,盛的不是熱烈的喜氣而是幽深的驚悚。
火蓮似的床上,一身白色的趙簡緊緊摟著一襲紅裙的白沫,緊緊地,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消除心中的恐慌,高貴的王子一遍又一遍在心愛的姑娘耳邊呢喃…
當天空快破曉的時候,睡中的美人兒終於醒來。
白沫掙開迷夢的雙眼,紅花花的漸入迷離眼,小心髒立馬停了停,'喝!這哪?怎麼搞的跟鬼片現場!'一起身,才發現被人禁錮的生疼,一轉頭,好家夥,不是趙神經還能有誰,一雙爪子死揪這不放,又是保姆的待遇,看樣子這回,這小子是要私困保姆了,果然,像她這樣長的漂亮又有個性的女生很容易遭人綁架。
白沫毫不留情的抓起趙簡的手臂,就是丟,開始漫無聊賴的欣賞起所謂的鬼屋,看著色澤,看這布局,她敢保證絕對的質量三包,永不褪色…
“沫沫,你醒了。”趙簡天籟的聲音,又擊打了下白沫傷痕累累的小心髒,'神啊!不怕他不說話,就怕他說鬼話啊,這貌似天籟的聲音要放在昨個兒以前她還百分之十萬的相信,現在…嗬嗬嗬,她要真以為是來天使了,就真是腦殘了…'
“嗨!早安,少爺,有什麼吩咐嗎?”白沫立馬轉身擺出最女仆的狀態,臉蛋笑的都拉出了褶,'這不,關鍵怕人家大爺一個不順心就把她卡紮菲囉,然後順便找個小土坑就地給她埋了,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
“這兒好看嗎?”趙公子溫柔的牛不對馬嘴。
“額,好像…好像。好看的過分了…嗬嗬。”白沫極盡所能的奴顏婢膝,心裏卻鄙視他姥爺的鄙視他眼光,'就這,給點紅就燦爛的像火焰山,簡直絕了。這小孩子不僅腦子有點殘,眼光也有點非人類。'
“沫沫喜歡就好。”他哪隻耳朵聽出她表達喜歡的情感了?
“沫沫,就算不喜歡也要學會喜歡他們!”
“報告少爺,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嗬,沫沫想知道嗎!你知道後一定會驚喜的。”
“哦?什麼好事,這裏藏了好幾張百萬元的彩票嗎?”
趙簡忽然加劇了對白沫的對視,用哪種深情的,詭異的,應某得逞的眼神宣告著,“因為這將來是我們的喜房…”
喜房…喜房…喜房…白沫在這倆個字裏分化了…這是一個十三歲小屁孩應該有的行為嗎?果然,小少爺得的是精神分裂症!
“嘿嘿,趙簡,你…你冷靜點,我知道自己魅力是大了一點,那也是沒辦法的,誰叫這是爹媽給的呢!但,你說的那事…現在。好像真有點。那什麼。”
“怎麼,沫沫是太高興了嗎?看你連話都說不清了,慢慢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白沫感覺崩潰,“趙簡,你說人話行嗎?我怕了你!”
“是我現在不夠溫柔嗎?你不就是喜歡對你溫柔的嗎?怎麼換個人就不行了?”似乎想起了什麼,趙簡語氣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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