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到那麼一個人讓你消失在我生命裏。——白沫
對於這種在別人肉體裏刻上自己快感的行為,白沫感到惡俗,'好看嗎?'…如果單純從文化經典來說,她會說:啊!那可是真真的好看,恭喜,趙先生,你的個人手工造詣已經達到了相當專業的水平,未來一段時間內也許會打遍無敵手。可是,對不起,他毀她的某種單純的信仰——不要任意對肢體的破壞。
“很醜。”白沫麵無表情的說道。
“以後你隻屬於我了。”趙簡隻是扯了下嘴角,然後滿懷憧憬的自言自語。
“…”
“一輩子都留著我的印記。”趙簡加深了擁抱白沫的力度。
“…”
“別再愛上其他男人了。”
“…”
“我會痛的。”男孩身上傳來一陣戰栗。
“…”
平靜如水的鏡子前,如仙似幻的一對人兒靜靜地佇立…
白沫傻傻的在趙簡的懷中,感受著那份獨屬於他的清淡芳香,思維卻還沉浸在'紋身…紋身…紋身…被紋身了…'。
“乖乖的等到五年,然後我們結婚,永遠在一起,永遠…”
“…”“嗯?什麼?你…剛剛說…什麼了。”
“嗬嗬…結婚啊…就在這裏。”
白沫重重推開趙簡,“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不愛開玩笑。”被推開的趙簡優雅的整理著袖口,突然露出邪惡的表情。
“哈!…到時你自己一個人結吧。”
“你沒有選擇,從我們遇見開始就說好要在一起了。”
“要死!那是在一起玩,不是在一起睡,隨便遇到個女的就要在一起一輩子,趙少爺,你是吃補品補壞腦子了吧!”
“…”
“快放我回去!”
“…”
“我失蹤好兩天了,你不怕出事啊!”
“…”
“說話啊!”
“白沫,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沐子徽嗎?”
“對!我喜歡的是他,對你一毛錢興趣都沒有。”她理直氣壯,頗為解氣的宣告著。
咯咯的關節聲,表露出主人的抑鬱。
“如果心愛的男人消失,會很難過吧!”少年陰陰的咀嚼著'心愛'倆字。
“怎麼,你又想做什麼,不會又讓一個大活人失蹤吧!”白沫睨著趙簡,用著就知道你心黑的表情。
“…”
“徐澤消失我就懷疑你了,說,你是不是殺人了。”
“你會難過嗎?如果我殺人被抓。”少年憧憬的期待著。
“不會,相反,我一定會如實稟報,誰讓我是一級良好公民呢!”關鍵是,她現在因為他,腰很痛。
“嗬嗬,果然…”停頓了會,“沫沫,你的母親還好嗎?”
什麼,她剛剛聽見什麼了,“你說這,什麼意思?”
“美麗的女人,愛上不愛自己的男人,懷上憎恨的孩子,生活的像垃圾一樣,死的像煙塵一樣…”“而我心愛的女孩卻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是那個可伶女人最後擁有的財富和累贅…”
“什麼…”
“你還是會回憶起母親在世時,生活的'美好'時光吧!如果,我說你要是拒絕我,就將繼續你母親厭棄的人生軌跡,你會怎樣?”
“為什麼?”白沫就這樣癡呆的問著,看著麵前被扭曲的少年,似乎還沒弄懂這是道什麼數學題,腦子裏卻開始回憶那個叫母親的女人帶給她的'美好'回憶,是潮濕的牆壁?各色惡心的人?頹廢耗命的煙霧?還是屬於那個女人永無止盡的厭惡?
“因為愛你啊!如此的愛你…以至於不能忍受,你拒絕我後逍遙的生活。”
“原來愛是變態的擁有,絕望的報複嗎!”
“恩,我所定義的愛就是殘忍的,但,你會答應不是嗎?”
“你很了解我,知道我熱愛自己的人生,就算不甘的承受,也不願肮髒的殘喘,而你剛好又有能力掌控我的人生,你該偷笑不是嗎?”
“恩,很慶幸能夠擁有最後捆綁住你步伐的能力…”
“我答應,和你結婚,不過前提是到時你還有束縛、勉強住我的能力。”
“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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