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注定是我的暗殺者,是否能將我的嫉妒與迷茫抹去。——趙簡
黑黢黢的樹木山叢簡,不知名的昆蟲叫著難聽的泣血沙啞聲,本該安靜的山間別墅區,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十七八歲的女孩,披散著淩亂的長發,在空中打轉,及膝的嫩綠色睡裙,在奔跑間折出晃眼的色彩,讓黑夜變得神秘。
明眸皓齒,身材窈窕,體迅飛鳧,光潤玉顏,活脫脫一大美人,打著月光,那裸露在外的嫩白的肌膚上,卻布滿深淺不一的紅紫印記,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歡愛留下的,混著山風吹起的黃草抖動聲,壓榨著美人最後的意誌。
“該死的,趙簡,呼呼…。等著…呼呼…。竟然敢這樣對我,呼…。等我牛氣了,一定…呼…讓你去做鴨!”白沫一邊跑一邊喘著粗氣,還不忘嘴上大罵,回想起這幾個月的待遇,氣的瘦了好幾斤。
幾個月前
嘭的一聲,白沫被趙惡魔丟到了柔軟的床榻上,“喂,要死了你!”迎接她的隻是惡魔冷漠的眼神,以及不緩不慢地卸去衣物的動作,陰冷不已的趙簡總算是讓白沫回過神來,拚命地從床上狼狽的爬起,重複著三年前那晚的情形,傻子也知道門一定上鎖了,畢竟是吃過一回虧的人,立馬拿起身畔的物件就是一個勁的匡匡亂砸。
接住砸到自己的枕頭,趙簡無情地一把拋開,不知怎麼,枕芯裏的頂級羽絨鴨毛跑了出來,白雪一樣灑下。
“不是吧?這枕頭多少錢的,這麼不禁摔,趙簡你家保姆是買便宜貨了嗎?”白沫一邊說,一邊四處亂跳摸到東西就砸。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力量的遺棄者,沒一會就被敵人輕鬆逮住。
“沫沫,枕頭是你買的,我的品位不是這樣的,好了,你的淘氣時間結束。”被趙簡一把打橫抱起又是扔到床上,這回沒給她反搏的時間,她的四肢就被對方扣死。
直到趙簡溫熱的氣息襲上她的脖頸,她才怯怯的進行最後一擊,“大王,你不是說結婚之前不碰我的嗎?”忍氣吞聲的求饒意外的沒有引起對方注意,不太對啊,要在平常,這種嬌弱、委屈的表現已經足以引起他的大赦了。
追逐著他的目光,媽呀!不帶這麼玩她的,昨晚在頸部和慕影留下的痕跡被趙大爺盡收眼底了,人家大爺正死死看著那痕跡。
冰涼的指腹觸上,白沫霎時雞皮疙瘩一頓起,她還沒嚇得叫聲,就被趙簡急切的咬上嘴唇,滑膩的長蛇橫衝直撞,“唔…”她不要吃這麼多口水啊,誰來救救她,答案是沒人。
急切於尋求答案的趙簡,毫無章法的蹂躪她的衣物,隻聽著刺啦一聲,她的襯衫被撕破了,然後她感到自己被繼慕影後的第二個男人襲胸了,身上的餘留痕跡一覽無餘。
“白沫,你怎麼可以這樣背叛我。”趙簡完美的五官完全扭曲了,像一條毒蛇一樣扯下她最後的屏障,滿是欲望和嫉妒的眼睛盯著那些陌生諷刺的塊塊青紫。
挺了挺身膀,白沫強裝鎮定,“怎麼…著,我…我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嘛!”好慫啊,她都感覺完全沒氣場。
對方隻是想看死物一樣看了她一眼,就不擇手段的打開她的身體,然後用凶器長驅直入…房間的上空響起一聲嚎叫。
就這樣,她被趙簡終於吃幹抹近,連渣都不剩。死惡魔不僅折磨她身體,還考驗她的精神,她又一次被囚禁了,一連就是破紀錄的幾個月,漫長的她都忘了校門口張大爺家的水餃是什麼味了。
實在是忍無可忍,更不想從頭再忍,她就耗盡心血的尋找出逃路線,死樣的趙大爺果然有些手段,任她怎麼使用美人計都沒買通送飯的陳阿姨(米:廢話,人家是雌性),她可是從狗洞裏跑出來的,要不是阿旺最近懷孕,仆人怕它被狹小的狗洞擠的流狗產,鑿大了狗洞,她是萬萬跑不出的。
天天被個變態虐待糾纏,鬼受得了,而且他還準備把婚期提前,那意味著,他更有權力折磨她。
拚命奔跑著她,聽見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迷失在這片陌生的區域,死鬼,竟然帶她來到陌生的公寓,一定是做好長久囚禁她的準備了,也不難想這麼久沒個熟人救出她,遠處不斷傳來稀拉的聲音,她想,慘了一定是趙簡外出回來了,正帶著一幫手下惡狠狠的追趕她。
卯足勁往前跑啊,她中午可吃了好幾碗飯的說,乖乖,最近貌似很能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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