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的嶽藝涵身上的冷香,胡一鳴隻覺得自己安心無比。
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得。
“老婆,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麼?”胡一鳴道。
“好。”
胡一鳴聞言,再次笑了笑,轉身,關上了床頭燈,臥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晚安,老婆。”胡一鳴道。
嶽藝涵一怔,胡一鳴竟然不是想做那個,是自己想多了麼。
她也說不清,自己心裏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
反正有些悵然若失。
翌日。
倆人早早醒來。
阿暖見倆人從一個房間出來,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畢竟之前那個假嶽藝涵,胡一鳴都沒讓她進房間。
攔著這個嫂子是真的嫂子了。
“哥哥嫂嫂,早上好。”阿暖甜甜的叫到。
胡一鳴和嶽藝涵笑了笑,三個人一起下樓。
廚師和傭人已經換了一批,
吸取上一批的教訓,這批廚師,對阿暖非常的恭敬,這讓阿暖多少有些不適應。
“吃完飯以後,安排的家教就過來,你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問我。”胡一鳴說道。
阿暖點頭,“好的,哥哥。”
胡一鳴笑了笑。
吃完早餐。
胡一鳴和嶽藝涵並沒有著急去護士,而是去了醫院。
此時的張芳還在醫院裏養病,她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但她現在沒有手機,沒有辦法聯係外麵的人。
而且傷的還挺重,她也沒辦法出去。
隻有胡一鳴的人在這裏守著。
“胡一鳴他什麼時候來看我。”張芳朝旁邊過來給她輸液的胡氏問道。
“不好意思,這個我真不清楚。”小護士說道。
張芳抿唇,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大。
小護士走了出去,病房裏又隻剩下張芳一個人。
按理說胡一鳴已經坐上了胡家的家主,應該會過來看她,然後親自把這個消息分享給她。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
自己等於半囚禁在了這裏。
忽的,病房的門被人推開,隻見胡一鳴走了進來。
張芳麵色一喜,但緊接著,臉色又沉了下來。
胡一鳴身後竟然跟著的是嶽藝涵,這是怎麼回事!
“胡一鳴你……”張芳道。
“張小姐,修養的怎麼樣?”胡一鳴坐在了病床前,笑著問道。
張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胡一鳴怎麼知道她姓張,難不成他什麼都知道了。
但這怎麼可能???
自從偽裝成嶽藝涵以來,她很少像是現在這麼的慌張。
而嶽藝涵坐在了胡一鳴的身邊,“我們倆雖然沒有深入交流過,但是對彼此應該都不算是陌生。”
嶽藝涵之前一直模範著張芳,而張芳也在模仿者嶽藝涵。
互相都對彼此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但卻沒有怎麼見過對方。
張芳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胡一鳴道,“你不信我?”
胡一鳴輕笑,“你偽裝的很成功,我承認自己差點就被騙過了。”
“但你偽裝的實在是太成功,所以才讓我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人是會變得,但演的嶽藝涵是一成不變的。”
“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改變。”
張芳眸色微閃,她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