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胡雷身上冒出了蹭蹭的冷汗,整個人虛脫的坐在椅子上。
針灸有的時候能救人,也能害人。
從此以後,胡雷就變成了一個廢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手走兩步就會喘,每逢下雨天,全身都會酸痛無比。
但偏偏他又死不了。
比起直接要了命,這種時時刻刻的折磨,反而更加讓人承受不住。
這就是胡一鳴對胡雷的懲罰,雖然沒有直接要了性命,但遠比直接要了性命更加的殘酷。
“我知道你心裏其實是喜歡莫小莫的,但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應該放過她,讓她過自己的日子,這樣對她也是一種成全。”胡一鳴說道。
胡雷紅著眼睛望著胡一鳴。
要是眼神能殺人,胡一鳴大概在胡雷的眼神下,死了千百次了。
“扔出去吧。”胡一鳴站起身,緩緩說道。
很快兩個保鏢,便把胡雷給架出去,扔到了外麵的垃圾桶旁。
接下裏就輪到何誌金了。
胡雷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何誌金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而胡一鳴對何誌金可沒有什麼許願關係,更不存在手軟這一說,所以何誌金所遭受的折磨,隻比胡雷多,不比胡雷少。
最後也是被胡一鳴扔到了門外。
一晚上的時間,胡一鳴把胡雷所有的勢力都鏟除了一個幹淨。
但要不是胡雷那麼著急的想要找莫小莫,露出破綻,胡一鳴的行動也不可能這麼的順利。
胡一鳴心情複雜的走可除去,上了車,明明已經鏟除了自己最大的對手,但他一點一不開心。
甚至說有些難過。
另一邊嶽藝涵從公司出來,準備回公司。
坐在車裏的她正在想分公司的事情,當初那些分公司的負責人,對她說的話是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分公司的利潤確實要被總公司這裏莫名其妙的扣除一些。
但是扣除以後,有部分錢,流露了這些負責人的口袋裏。
也就是說這些負責人其實是知道這幕後很瘦是誰,深圳他們自己就有可能是那個幕後黑手。
想到這裏嶽藝涵眸色沉了沉。
這些分公司的負責人要是聯合起來,其實力足夠和總公司的人抗衡。
所以究竟要怎麼處理他們,確實是一個問題。
“嘭。”一聲劇烈的響動,車子似乎被什麼東西撞到了。
嶽藝涵沉眸,握緊了包包裏胡一鳴給她的防身藥粉,隻要把這個藥粉撒出去,周圍的人都會快速的陷入昏迷。
隻有她以及她身邊的保鏢不會,因為他們早就吃了解藥。
緊接著又是一下撞擊,車子發生劇烈的抖動。
嶽藝涵的身子不停地撞擊著,前麵的座椅。
當然車裏的其他人,情況也不是很好。
很快車子酒杯逼停了,嶽藝涵隻覺得自己的眼前冒著金光,她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胡一鳴。
但這時突然被人暴力推開。
嶽藝涵把藥粉灑了出去,但對方並沒有暈,反而還清醒的把嶽藝涵拖出去。
“走。”架著嶽藝涵的男人厲聲說道。
嶽藝涵擰眉,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手機,已經撥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