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李夏離開家從未超過一個小時,而門口的攝像頭也安排上了。
當時沈珩亦說,要讓方婉初去他家住,這怎麼可能呢!她當然是不會同意的,況且就算是不在這裏住,她還可以回家呀!
拒絕了他的好意後,沈珩亦是來這裏的次數是越來越勤了。
以前還是一周一次,現在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過來吃飯。
關鍵是這人還專門交著夥食費,根本就連讓她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他還是如往常一樣提著吃的過來,轉眼就到了過年。
方婉初的母親打電話要讓她提前幾天回去,所以這天就是吃在這裏的最後一頓飯了。
方婉初還是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她舉起酒杯,“李夏,沈珩亦,感謝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先幹為敬。”
這裏麵也就隻有沈珩亦不喝酒,因為他要開車,就隻喝了飲料。
瞧著方婉初將酒都喝了,李夏隨之就跟了一個。
“姐,你說這話就客氣了,咱倆誰跟誰呀,我哥那是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的。”
“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要跟我一起嗎?”
“不了,我去我哥家,那婉初姐,你要何時回來?”
“應該也就過個十幾天,在家裏待得時間長了,我媽媽也是會煩的。”方婉初幾乎每次放假回去都是這樣,前兩天和後兩天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的差距。
到時候,她在家裏多待上一刻,那都顯得多餘。
桌上的菜兩人沒吃多少,倒是地上的酒瓶多了些許,兩人完全無視了坐在對麵的沈珩亦。
又是劃拳,又是對瓶吹,喝醉的兩人又開始了鬼哭狼嚎。
沈珩亦被吵的腦袋都要炸了,單手扶額,不忍直視群魔亂舞的兩人。
然後,客廳裏,砰的一聲。
方婉初和李夏同時倒在了沙發上,之後便沒有了動靜。
沈珩亦將西裝脫掉,過去收拾殘局。
他扒拉開李夏,輕輕的抱起方婉初,在抱起她之前,還將頭發給弄順了,抱的時候,特意避開了頭發。
“婉初,能聽到我說話嗎?”
方婉初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在那呼呼的呼氣,溫熱的酒氣就噴灑在沈珩亦的脖頸處。
他抱著方婉初的手緊了緊,然後把她放在了臥室裏的床上。
借著微弱的燈光,方婉初的臉龐微紅,一直哼哼唧唧的。
沈珩亦寵溺的揉了揉如她的頭發,“是我要謝謝你,給我做飯吃,還照顧著李夏。”
“嗯?”
沈珩亦立馬收住笑容,以為是她聽見了。
然後,沈珩亦在出去前,給方婉初蓋好了被子。
又輕輕地將門給帶上。
他擼起自己的衣袖,吧餐桌上的碗筷飯菜都收拾了一遍。
突然聽到有打呼的聲音,沈珩亦轉身看了看。
原來是李夏還在沙發上躺著,沈珩亦又將李夏給放進了屋子,隻是和剛才送方婉初進去有所差異。
或許是將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了方婉初罷。
隻不過,將屋子裏的一切收拾好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多了。
臨走前,沈珩亦又特地去方婉初的房間,把桌上的鬧鍾調好了時間,免得第二天早上回家誤了時間。
等所有都弄好之後,沈珩亦才開車回家。
方婉初喝酒,從來不撒酒瘋,而且還會相當的安靜。
一般情況下,她隻要睡一覺,就會立刻清醒過來。
晚上,她起來上廁所,摸索著在床邊找到了手機,打開閃光燈,跌跌撞撞的去了廁所。
而後,她簡單的洗了一下臉,就更加清醒了。
這才想起自己喝著酒都幹了些什麼,“沈珩亦也在,怎麼就沒把持住!”
方婉初到李夏房間門口,輕輕地打開門,裏麵的燈也是微弱的。
隻見,李夏抱著枕頭,我在床角的邊邊上。連被子都沒蓋。
心疼的方婉初立馬進去給她蓋上了被子,“沈珩亦也真是的,就不怕你感冒嗎?”
說完,她除了房間,桌子上和餐廳裏都已經被收拾好了。
方婉初喝著水感歎道:“原來真的有田螺姑娘,收拾的還挺幹淨!”
什麼時候,這個田螺姑娘能一直幫她做家務就好了,自己也能清閑清閑。
轉悠了一會,時間還早,她就躺在床上打算再睡一會。
方婉初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沒注意,但當她正遨遊在夢裏時,就被鬧鍾聲給打斷了。
自己明明就沒有定鬧鍾,關上後,她才艱難的起床。
與此同時,手機裏傳來消息的聲音,點開一看,正是沈珩亦發來的,“該起床了。”
剛才的鬧鍾還真是響的及時,她也發著消息過去,“已經起來了。”
漸漸地,她發現兩人之間的相處,也是可以往好的方向發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