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風回去後便離開讓幾個同夥去調查何於。
美滋滋的計劃著把唐浩然抓到後,拿他來做釣其他唐家人。
阿和邊吃木薯湯圓邊暗忖:這湯圓口感味道倒是比平常的那些好。
吃完後也不囉嗦直接開門見山:“書大哥你們要不要跟我做筆生意?”
“啥生意?”唐書一臉錯愕的看著他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你是商人?”
阿和點點頭,帶著薄繭的手指了指鍋裏正在咕嚕咕嚕煮著的湯圓。
阿和竟然是行商的!唐書有些訝異。
“我們隻有一點木薯粉,這生意做不了。”唐書可惜的道。
阿和淡然一笑:“無事,日後木薯多了我們在做。”
一旁豎著耳朵偷聽的郭金金,聽到阿和是商人,小聲嘀咕:“怪不得一千兩說拿就拿。”
見阿和轉過身,郭金金連忙站直身子。
阿綠……
郭金金輕咳一聲趾高氣昂的命令:“跟本小姐去找悠悠。”
唐悠被郭金金找到時,正在蹲在牆角下觀察行人。
郭金金畫著精致妝容的小臉滿是高興:“悠悠你蹲在這幹嘛?”悠悠蹲在這裏,讓她剛才好一通找。
唐悠覺得自已的耳朵又要遭殃了,有些生無可戀的道:“看人。”
“人有啥好看的,走我們去逛街。”郭金金把唐悠拉起來。趁那個霸道的紀白硯不在,她要好好跟悠悠玩才行。
“悠悠逛累了。”唐悠試圖拒絕。
郭金金不給機會:“累了,那我們先去茶館歇歇腳,一會兒再逛。”
就這樣唐悠被扯進了一家茶館裏,耳朵被荼毒了兩刻鍾,又去逛了半個時辰的街,可把唐悠累壞了。
一件好事都沒做,一天就那麼過去了。
晚上。
何於臉色鐵青的回到家嗓音粗糲:“明日你把那小子帶到東街的那處廢宅裏。”
“我不要。”阿秀想也不想的拒絕。
何於抬手就往阿秀身上抽:“你敢不聽你老子的話!”
“啊。”阿秀痛叫出聲。
痛苦的叫聲非但沒讓何於停手,反而讓他興奮了起來,下手越來越重。
阿秀想躲可胳膊被死死的鉗住了,一個柔弱女孩根本就沒多少力氣,隻能站在哪兒挨打。
“別打我姐姐。”阿秀的弟弟何奇像顆炮彈似的衝上來護住她。
何於邊打邊罵罵咧咧:“小兔崽子一邊去,不然連你一起打。”
一直照顧自已的姐姐被打,何奇怎會讓開,小嘴一張狠狠咬在那硬邦邦的大腿上。
“啊!”一聲慘叫聲響徹上方。
何於放開阿秀,蒲扇般有力的大手一掌又一掌的打在那瘦小的脊背上。
何奇疼得連連悶哼,額頭冷汗直冒。
頭發散亂,臉色煞白的阿秀抱住他:“要打就打我,別打阿奇。”
“姐我沒事,你快跑。”何奇咬牙道。
何於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他娘的!你們兩個都要挨打。”說完脫下臭烘烘的鞋子像拍棉被似的拍在姐弟兩身上。
哭聲與鞋子抽打在身上的啪啪聲響了一個多時辰。
屋內躺在床上臉色青灰的婦人哭得難以自已。
周圍的鄰居不斷搖頭嘴裏直說造孽。
何於氣喘籲籲的放下鞋子:“不做,老子就把你們扒光綁在院子裏吹冷風。”
“我做。”阿秀身子抖了抖,艱難的道。
何於冷哼一聲:“去給老子端洗腳水。”
阿秀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去打洗腳水,水盆顫顫巍巍的抖動著,盆裏的水被晃得不時飛出來。
何於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快步走上去,接過水盤後抬腳一踹。
“賠錢貨水那麼貴,你竟然讓它灑出來,又想找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