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還真是能活學活用,根本沒費力氣,就將姓屠的置於萬分悲慘的地步,而且,還讓他們互相顧忌,姓屠的想要再說話估計是不可能的事情,皮老三兩個打了他們主子,怕是要逃得遠遠的;陳雄兩人也對姓屠的出了手,並且還實力大降,一般來說,短時間內是不敢回到王家的;最後你這個財迷還將銀幣踢到那些人的房子麵前,故意讓他們撿,一旦他們撿了就會心中有鬼,到時他們說的話也會摻水分;如此一來,屠家要想找到你的身上,便要花上一段時間,這些做法,都是很不錯,但是”
魂老點出秦歌之前所做的用意,明確表示他很滿意,可話鋒一轉,魂老說道:“這裏麵還有漏洞,大漏洞,也許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災難,甚至極有可能致命!”
秦歌驚問:“什麼漏洞?”
“自己琢磨。”
魂老甩出這四個字後,說道:“邊想邊練十八式。”遂即,魂老沉寂了下去,秦歌則認真想了起來,同時,還在反複修煉“黯然銷魂”,以求達到熟練之境。
就這樣一路向前走去,當然那手舞足蹈的架式就更像瘋子了,不過,興許是身在局中的關係,都走到飄香樓的廚房後門了,秦歌還沒有想出那個漏洞出在什麼地方。
正當秦歌要推門進去,門卻“嘎吱”一聲開了,門裏有一個高高胖胖的中年漢子,臉上寫滿焦急之色,突然看到有人站在門外也是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後便喝道:“哪裏來的瘋子,趕緊離開這裏”
“海叔,是我,秦歌。”
“秦歌?”
趙大海很是吃驚,秦歌趕緊著弄了一下頭發,抹了抹臉,顯出一個大概的輪廓來,趙大海這才說道:“還真是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這一個月死到哪裏去了?我聽人說你被”
話說到這兒,趙大海又忙說道:“算了,你的事情呆會兒再說,趕緊幫我度過眼前的難關。”
“難關?”
秦歌笑著說來,“飄香樓的難關怎麼也得跟女人有關係吧,什麼時候跟你一個廚師有關係了?”
“就是啊,飄香樓來了一個客人,挑得很,這樣不好吃,那樣不好吃,廚房裏會做菜的人全都上了陣,可做出來的菜沒有一道符合他的口味。”
“嗬嗬,到飄香樓來不挑女人,反倒挑起菜來,這人還真是有意思。”
“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說什麼食色,性也;要色得先食,沒有好吃的菜,他就沒有心思去玩女人,所以,必須先得有好吃的菜才行!”
“於老板不管?”
“管什麼管,那人有錢的很,一來就扔出了一大把金幣,有錢就是大爺,於老板巴結還來不及了,這不,於老板剛吩咐了,要是我再弄不出讓那位客人滿意的菜,就卷鋪蓋滾蛋。”
趙大海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抓住秦歌的手說道:“秦歌,你的廚藝在飄香樓你說第二沒人敢當第一,海叔的以後就全靠你了。”
“海叔可別給我戴高帽子,你都不行,我那幾手就更不行了。”
“別謙虛了,那客人說要是誰能做出讓他滿意的菜,就會有大賞,滿意度越高,賞的金幣就越多。”
聽趙大海這般說來,秦歌心動了,雖然根據魂老的法子將身上的藥材熬成湯,也能賺不少金幣,可那畢竟還是沒影的事,再說了,修煉也是一件很耗錢的事,所以,有得賺還是先賺在手裏再說,不管成與不成,總得試一下,也費不了多大的功夫
於是乎,秦歌說道:“那我就試一下,麻煩海叔找條魚來,越新鮮越好。”
“要得。”
趙大海麵露喜色,趕緊叫人找鮮魚去,秦歌則架起了火堆,做著準備工作,等鮮魚送到,秦歌動手要脫魚鱗、剖魚腹時,魂老聲音響起,“魚鱗不要脫,魚腹也不能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