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再厲害,他,死定了!你救不了他!”
肖天雄猙獰笑來,他相信,他的腳隻要踩實,定能將陸亮中的腦袋給踩得稀巴爛,這時,羽扇男子眼裏精光閃過,猛然從椅子上騰空而起,往肖天雄那裏飛去,要攔截秦歌,不讓秦歌救下陸亮中,嘴裏還冷聲說道:“秦歌,你終於敢出現了!”
話聲剛落,羽扇男子猛地看到一個身影疾速往肖天雄衝去,速度之快,超出了他的預料,就是踏空飛行的他,也追之不上,羽扇男子眉頭緊皺,加速攔去,同時祭出一把實體化的劍,刺向秦歌心髒。
秦歌的速度,已經飆升到了極致,利劍襲來,他速度半分也沒停,卻是反手將菜刀扔了出去,同一瞬間,秦歌殺到肖天雄的麵前。
此刻,肖天雄離陸亮中的腦袋僅有咫尺之距,他看到眼前的秦歌,心中大慌,他沒想到羽扇男子竟然沒有攔住秦歌。
正慌亂間,秦歌已然一腳踹出,踹在了肖天雄踩下去的那隻右腳上,立馬,撕心裂肺的劇痛傳遍身體每一處角落,肖天雄低頭看去,卻是他的腳被活活踹掉了,露出觸目驚心的血肉。
“啊——”
肖天雄驚恐慘叫,秦歌一把將肖天雄抓住,直接扔向羽扇男子,隨後抓向菜刀,羽扇男子對於沒有攔下秦歌,正心生不爽,看到肖天雄朝他撞來,更是不爽,卻不得不接下。
與此同時,秦歌抓住菜刀,漲到二十四個池塘的戰勁,全部灌注於菜刀上,由第一層十八式戰技,和第二層的五式戰技,將這股戰勁威能催發到極致,循著風之斬跡,當空斬下。
羽扇男子感覺到不對勁,忙扔下肖天雄,瞬間祭出防護罩,同時用手中羽扇刺向秦歌,嘴裏喝道:“姓秦的,本公子今天必殺你!”
“報上你的狗名!”
“景剛!”
“原來是一條叫景剛的狗!”
“你”
景家見自己落進了秦歌挖的坑裏麵,暴怒不已,殺氣狂湧,手腕一轉,羽扇中立馬射出七根森白色的細針,這種森白色與骨頭森白色,一模一樣。景剛冷眼相看,心裏念道:“三根骨針,針中有屍毒,觸體即爆,隻要你中任何一根,這次你都死定了!就算你沒有中針,我也會親手斬下你腦袋。”
對於景剛這種偷襲的卑鄙行為,秦歌沒去喝罵,卻是在第一時間,揮刀斬下,立時,爆空聲轟隆響起,狂爆威能肆虐於空,將景剛身子掀往後麵,還改變了三根骨針的方向,景剛身子還未停下,便戰罡離體,要去控製住骨針。
可是戰罡一進入狂暴區域,便劇烈動蕩,景剛根本不能控製住骨針,而秦歌揮刀斬下的瞬間,便吞下了四分之一顆龍牙米,緊接著,身子旋轉,讓這片狂暴區域以他為中心。
景剛臉色無比陰沉,他想不到秦歌竟是以如此方式破了他的連環必殺,遂即,景剛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嗎?你簡直是自掘墳墓,我倒要看看,以你的實力,又能在這樣的狂暴環境中支持多久!”
說話間,景剛已經迅猛出手,不停地祭出戰罡,撞入狂暴區域,使得那片區域的能量更加狂暴,三分鍾的樣子,景剛住手,說道:“如此程度的暴亂能量,已經足夠將你撕裂成血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