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苗月輕輕搖著秦歌的身體,急急地喚來,卻怎麼也喚不醒秦歌,隻有嘴角的鮮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淌,淌得苗月心裏如千萬針紮,好是心痛。
如此心境之下,苗月怎麼不信?
她趕緊著將秦歌剛才所說的雙修功法,在腦海裏細細回憶著,還四處尋找著可供修煉雙修功法的環境,正尋找著的時候,景人傑的聲音傳了上來。
苗月頓生冷然殺機,纖纖素手一揮,數股疾風忽然而去,瞬間穿透了景人傑等人的身體,血洞立現,鮮血直濺,景人傑目瞪口呆地看著心髒部位的鮮血,再抬起頭看向苗月,隻見苗月抱著秦歌踏入空中,翩然離去!
“她敢殺我?我可是景家的人,是五大家族之一的景家”
景人傑話還未說完,渾身已無力,滿眼不可置信地往後倒去,身如破石,往山下滾去!景人傑確實是景家的人,雖然比不上景剛有地位,可地位也不低,但是,在苗月眼裏,景人傑跟秦歌比起來,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苗月以最快的速度,尋了處十分隱秘的山洞裏,抱著秦歌走了進去,溫柔地放了下去,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苗月還是有些猶豫、不自然。
可是,再一看秦歌身上的裂裂傷口,斑斑血跡,苗月一咬牙,一狠心,堅定了下來,蹲下身子用如蔥細指,解著秦歌的破碎血衣,柔語說道:“秦歌,喝過血酒,我就認定了你,我的愛情,我的身體,我的一生一世,我的所有一切,都是屬於你的,唯一的你!”
“可惜,你是我的唯一,而我卻不會是你的唯一!像你這樣一個男人,身邊不可能隻擁有一個女人,如果是真的話,那個女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想要獨霸你的心,很難很難,這一切,我都知道,我也清楚,隻是,我仍然想試上一試,我想成為你的唯一,我會為我的愛而戰,為你而戰!”
苗月是個好強的女人,不會輕易認輸,柔情之中,蘊含著堅定,三句話說完,秦歌的衣褲完全被解光了,渾身上下是一絲不掛。
瞥了一眼秦歌兩腿之間那早就一柱擎天般的存在,苗月剛剛堅定下來的心,又生出別樣情愫,“人看起來是瘦瘦小小的,沒想到那東西,卻是粗得有些嚇人,人都昏迷了,它還這樣!”
“本想等著你親手來為我寬衣,為我解帶,擁著你的身體解,聞著你的氣息解,聽著你的心跳解,呼吸著你的呼吸解”
隨著裏層的薄紗下滑,苗月露出了粉嫩的修長脖子,露出了嫩白滑膩的香肩,那對讓人癡迷的胸器,也跳了出來,露在空中,傲然挺立,那兩顆櫻紅的存在,宛如秀女峰上最明亮、璀璨的紅珠,再配上那精致童顏,如瀑布般的長發,窈窕的身軀,這一切,都是美得讓人窒息。
雖然秦歌是雙眼緊閉,可那根棍子,卻像看到了一般,來回挺動了幾下,苗月看著怒蟒抖動,那顆心兒也不由跟著怦怦怦地抖動,身子滾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