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抹了一把冷汗,正要說話,秦歌猛地咬牙切齒地冷喝道:“小子,給老子講實話,要是有一個字說錯了,小心你剛才發的血誓。”
“家主,你要威脅他們嗎?”
“你哪隻狗耳朵聽到老大威脅他們?我不是在讓他們講實話嗎?難道你不想讓他們說實話?”
秦歌擺弄著殺人葫蘆說來,公孫榮再次討了個無趣,冷哼一聲,“等結果出來,老夫想看看是否依久能這麼霸道!”
公孫榮他們看到了秦歌的慌亂,那是無比的得意,心裏已經在想著一會兒怎麼打殺秦歌,特別是公孫大遠,本來今天他是來出風頭,結果被狠狠地打了臉。
而顧誌鴻看到秦歌的慌亂,看向公孫榮的眼睛更是同情了,到這時他敢肯定公孫榮、喬天平、懷正陽要悲催了,雖然他也不知道秦歌會用什麼手段。
“說吧,老夫在這裏,你不用怕,照實說就行。”
“是,大長老。”
張鳴開口,準備將他當日說過的話再說一遍,栽贓嫁禍給秦歌,可就當那話都滾到舌尖的時候,張鳴腦海裏猛地一震,張鳴眼色微變,說道:“當日曾家家主來到入境處時,就被李明罵成死肥豬和窮鬼,曾家家主非常不高興,卻沒有出手,隻是笑了一下,而李明認為曾家家主是在嘲笑他,就讓他交三千金幣”
聽到張鳴說得第一句話,公孫榮等人臉色大變,公孫榮還出口喝道:“張鳴,你給老夫說實話,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你。”
“給老子閉嘴!你娘的,這樣說就不是實話,一定要說老子壞了規矩才是實話嗎?老子看威脅的人不是別人,就是你!”
秦歌將殺人葫蘆對準公孫榮,殺氣狂散,說道:“你再打斷他說話,老子當場將你斬殺!”
公孫榮欲言又止,隻用陰毒的目光盯著張鳴,喬天平和懷正陽感覺到了不妙,顧誌鴻心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這樣的人,真的不能惹!”
張鳴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繼續說道:“剛開始我們都不知道是曾家家主,接著,曾家家主說他姓曾,叫曾英俊,李明還嘲笑曾家家主是廢物,說他是公孫家的人,他說得交三千金幣就得交三千金幣,還說曾家老祖來了也是這樣。”
“你”
“恩?”
秦歌就要拔殺人葫蘆,公孫榮將後麵的話吞了下去,喬天平和懷正陽麵麵相覷,他們意識到,今天來曾家,不是來撕兔,而是踏進了火坑裏。
後麵的曾家弟子激動了,在這一刻,他們覺得那個身影,是多麼的高大、挺拔,就是之前罵秦歌的,現在也不說話了,大長老的眼睛裏有亮光。
而張鳴的同伴更是滿臉冷汗,不知所措地看著張鳴,不明白張鳴為什麼會這樣說,隻聽張鳴又說道:“然後我們的隊長陳義又走了上來,先狠狠地嘲笑了曾家家主,說他曾經的未婚妻被當眾退婚,成了大遠公子的女人,曾家家主很憤怒,卻還是沒有動手,而是交出了兩千金幣,可陳義隊長仍然不放過,說李明要讓他交三千金幣,他就得交三千金幣,緊接著,他就朝曾家家主下殺手”
公孫榮臉色發白了,想到他之前的自信,想到他答應的條件,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