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你是發大財了,這次居然還說要請我吃大餐?” 鄒曉一見到何銘便大咧咧的說道。
“確實有所收獲,展會還有一兩天,你到時候也可以去碰一碰運氣,走吧,先去吃飯,順便喝點。”鄒曉本身是個大美女,性格又如此灑脫,何銘也不得不承認,和她相處,心情都愉快了不少。
“你住宿安排了嗎?”何銘見鄒曉結束電話後就過來了,她估計都沒考慮到這個事兒。
“你房間夠大不,要不擠擠,反正在學校咱兩也是一起住的?”鄒曉如此說道,何銘這個酒店在騰衝都是數一數二的,一晚上的花費可不少,空姐雖然也算是高薪職業,但是讓她連續住兩三天,她也舍不得花這個錢。
“一起住。”何銘怪叫道。
“想什麼呢?”鄒曉見何銘這副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
“不用,走吧,我給你重新開一個房間就好。”何銘雖然不是什麼猥瑣男,但是孤男寡女真要住一起了,他可說不準真能不發生點什麼事情。
“土豪,你可真好,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鄒曉見何銘要給她開房間,連忙拍馬屁道。
“這裏的烈酒還不錯,你等等可要好好的喝點。”何銘一臉笑意的說道。自從分手後,何銘就愛上了喝酒,特別是烈酒,每次喝下去之後,剛開始真的是燒心灼肺,可是不一會兒酒勁兒一緩就渾身舒坦。
鄒曉作為空姐,喝酒也是基本功,絲毫不怵何銘,“沒問題”。
以何銘的修為,喝醉那是不可能的,最後是扶著鄒曉回的房間。
一轉眼,為期七天的展會,終於是到了最後一天,作為展會最後一天,除了標王之外,還有一百塊明標的賭石準備出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標王的緣故,明標會場的出價,明顯冷清了許多,好在主辦方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點,所以最後一天的明標賭石,實際上是三天之中質量最差的一批。畢竟眾人的心思都在標王上,若是拿出好的賭石,最終價格上不去,可不是這些毛料商人願意看到的。
明標進行了一個小時,就略顯冷清的落幕。
而隨著眾人去取賭石的時候,不少同行都開始恭喜起柳氏珠寶來,畢竟這次標王所有人都看漲,雖然柳氏在花了兩千萬的價格,可就算虧,也隻是小虧,但賺到的名氣,可不是這點錢能夠買到的。
而何銘由於這次的意外收獲皆得益於沈氏,所以跟沈晴晴達成約定,幫她在最後一天挑選一塊極品毛料。
“這是你們的賭石。”負責發放賭石的工作人員,核對了一下何銘等人的身份,就將沈氏珠寶在剛才明標之中拍下的賭石取了出來。
“哈哈,這塊有咎的賭石,翡翠都被破壞完了,你們沈氏也花幾十萬買下來?”就在周海接過賭石的時候,一聲突兀的聲音傳來。
聽到此話,何銘回頭一看,正是那吳山正一臉譏笑嘲諷到,又見這張老臉,何銘真想對著它就是一頓王八拳。。,
這塊有咎的賭石,何銘仔細的觀察過,畢竟賭咎和賭石必不可分,是賭石的一部分,學習賭石,咎是必須學習的一部分,所謂咎其實就是裂縫,這裂縫或許摻雜了其他東西,導致整個翡翠都從內部破壞,自然一文不值。咎雖然可怕,但咎和翡翠一樣,在賭石內部根本無法判斷,這就有了賭咎一說。
雖然有賭咎一說,但有咎的賭石,一般人都不願意嚐試,畢竟沒咎品相好的賭石,根本不必擔心咎的破壞。而有咎的賭石,除了判斷賭石本身的情況,還得考慮咎的破壞程度,難度更大。
隻有一些品相極好,咎又不太厲害的賭石,才會有高手願意嚐試,不過楊奇這塊賭石,咎不小,破壞麵很大,所以明明品相很好,可標價僅僅隻是十多萬而已。如果沒有咎賭石,這般品相,恐怕都得上百萬,如此可見咎的破壞力是何等之大,賭石價格直接降低了十倍。
“這是我們沈氏的事情,和你們無關。”沈晴晴臉色難看道。
她也不知道何銘為什麼會選這塊賭石,不過這塊賭石價格不算高,何況何銘接觸賭石時間不長,倒也能夠理解,隻是此刻被吳山拿來當做話題,她的臉色自然不好看。
“我還道何先生賭石水平多高,這塊有咎的賭石,也敢買下,還是待會看我柳氏珠寶如何解標王吧。”吳山哈哈一笑。
對於這塊有咎的賭石,大多數的賭石顧問都不看好,雖然也有幾個賭石顧問想要冒險嚐試一下,不過出價都不高,最終被何銘拿下。此時吳山這麼一說,一旁的眾人也是會心一笑。
“這麼說,你對標王是信心十足了?”何銘看向吳山,不由笑道。
“那是自然。”吳山一臉自信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何銘開口道。
“什麼賭?”吳山剛要答應下來,一旁的柳向南卻是先一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