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說實話,姓梁的是不是對你有意思了?”
“就算是他有那個意思,我也沒那個意思。你也知道,我這人最仇富了,我才不會看上他呢。”
聽陶紫說得這麼堅決,桑格雅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她小聲說:“誒,我告訴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陶紫被她弄得好奇心爆棚,湊過去問。
桑格雅剛要開口說話,突然又側過耳朵,像是在聽著外麵有什麼響動。
陶紫見桑格雅神神秘秘的樣兒,越發覺得奇怪,正要開口問她怎麼回事,她忙把手指豎在唇邊,示意陶紫千萬別出聲。
外麵真像是有什麼動靜,好像有人在開門,那老木門的門軸吱呀的響了一聲,盡管動靜不大,陶紫卻聽得真真切切。
桑格雅和陶紫伏到窗口,隻撩開了窗簾的一角,看見月光下,那個和呂蓉住在一個房間的上官彤,正躡手躡腳的向院門口走去。
“阿彤怎麼了?她不會是在夢遊吧?”陶紫看愣了,忍不住問身邊的桑格雅。
“你才夢遊呢!”桑格雅小聲說:“別說話,小心她聽見。”
外麵的上官彤已經走到了大門口,回頭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身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抽開了門插,閃身走了出去。
“她這是幹嘛呀?大半夜的不睡覺?”陶紫真有些急了,外麵胡同那麼黑,還沒有路燈,上官彤不怕出什麼事呀?
桑格雅鄙夷一笑:“咱們倆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桑格雅就掀開了被子,披上衣服,下床趿著拖鞋,對仍在發愣的陶紫道:“愣著幹嘛,走啊?”
……
姐妹倆也不開燈,躡手躡腳的出來大門,外麵的胡同黑得不見五指,隻有胡同口那還罩著昏黃的燈光。
桑格雅拽著陶紫的手,走到了胡同口,兩個人像特務似的,扒著牆角向外觀望。
眼前出現的那一幕,真的讓陶紫瞠目結舌,五味雜陳。
在路燈底下,上官彤正緊緊抱著一個男人,忘情的和那男的親吻著。
而那個男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來找陶紫的艾肯。
陶紫生怕對方發現自己,連忙縮回了頭,也把看得正認真的桑格雅給拉了回來。
“明白了嗎?”桑格雅歪著頭,笑得內容多多:“下午我借用阿彤的手機,剛好看到艾肯給她發微信,你猜怎麼著?”
見她情緒不好,索性不再賣關子:“她存了別人的名字,但艾肯那個自戀狂,從來都是拿自己照片做頭像,這才發現了他們的奸情。”
陶紫靠在牆上不說話,目光呆滯,桑格雅正色道:“你是我們燃燒四小朵的主唱,又是小動物保護組織的理事長,你說怎麼辦吧?”
沉默了半響,陶紫終於苦笑了一聲:“什麼怎麼辦,隨他們去吧。”
“可……”
陶紫對桑格雅一擺手:“行了,我困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
早晨,陶紫和姐妹們一人推著一台摩托車,向胡同外走去。
桑格雅看著前麵打著哈欠的上官彤,意有所指道:“阿彤,不會是昨天晚上做春夢了吧?狀態不太好呀?”
陶紫直給桑格雅使眼色,偏偏她卻像沒看著似的,還變本加厲的說:“反正我昨天晚上沒睡好,總看見有人夢遊,在院子裏來來回回的走,可嚇人了。”
呂蓉表情懵懂,跑來湊熱鬧:“夢遊?誰夢遊了?”
陶紫瞥了眼臉色嫣紅的上官彤,忙打圓場說:“還能是誰,就是桑格雅自己唄,她動不動晚上就夢遊!”
“真的假的?”呂蓉眨巴著眼睛看著桑格雅:“我怎麼不知道你夢遊啊?這夢遊是病,得治呀!”
桑格雅本想揭露真相,全被呂蓉攪和了,霎時氣呼呼的瞪著她。
幾人氣氛尷尬,卻見胡同外停著一台超炫的蘭博基尼,桑格雅立刻將那些不快忘到腦後去了,瞪大眼睛看著那台車,還興奮的吹了聲口哨。
車門上揚,從車上下來的人讓陶紫眼前一亮。
那人在清晨的陽光映射下顯得光彩照人,走到了陶紫麵前,那笑容更能迷倒眾生:“領導,早晨好。”
一看是梁逸,呂蓉那張臉立刻耷拉下來了,麵色不善:“阿紫,怎麼回事?他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