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蒲很快跑來了。
他看見韓炳受傷,訝然了下,也沒多問,就扶了人去醫院。
寧棠本來也想過去,但江赫攔住了。
“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話?”
她叮囑於蒲好好照顧韓炳,等兩人離開,看著江赫,有些質問的語氣:“你怎麼能傷人?他對你那麼好。”
江赫不屑:“他是對江凜好。對我,防備著呢。”
寧棠無言以對,頓了下,又問:“你想說什麼?”
江赫便說:“我沒傷他那麼狠。他玩苦肉計。”
寧棠保持懷疑:“像你一樣?”
她經他提醒,也察覺他的苦肉計了。
江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但他理直氣壯:“我能跟他一樣嗎?我是你男人。你得偏向我。”
寧棠義正詞嚴:“正因為你是我男人,我才對你要求更高。江赫,收收你的脾氣。昨晚的失控,我不想看到了。”
如韓炳所言,跟江赫在一起,是與狼共舞。
她想跟他有個好結局,必然要馴服他。
江赫不知她所想,敷衍地點點頭,換了話題:“你身體還好嗎?我們出去玩吧。”
“沒心情。”
“還生我的氣?”
“明知故問。”
“那我更要討你歡心了。”
他把她抱回床上,耳鬢廝磨,極盡親昵。
身體接觸,是最增進男女感情的了。
*
寧棠休養了一上午,下午要去福萊大廈簽約。
江赫沒跟著,去了老宅。
他跟江印聊起除掉江凜的事。
江印思量了一會,勸了:“你骨子裏的狼性,比之江凜更甚。但江凜是經商天才,你不如他。你們合作,才是無敵。”
江赫嗤笑:“可惜,我們無法共存。是他先對我出的手。打破規則,必要承擔後果。”
江印無話可說,歎口氣,麵色凝重:“你想我怎麼做?”
“我什麼都不需要你做。坐山觀虎鬥。你以前最喜歡看著這種戲碼了,不是嗎?”
“……我明白了。”
他隻是個旁觀者,兩不相幫是最好的選擇。
江赫見此,目的達成,也不多留,邁步就往外走。
他在庭院遇到了江詠,正推著一個虛弱的美麗女人逛花園。
那女人是他帶來的。
本以為江印會殺了她,沒想到,還留了她一命。
“好侄兒,這麼快就要走?”
江詠推著女人過來,麵色和善,眼裏含刀鋒。
江赫沒理會,腳步不停,繼續往外走。
江詠跟上來,旁敲側擊:“聽說你跟寧棠鬧分居了?正新婚燕爾的,因為什麼,搞得那麼僵?”
江赫腳步微頓,回頭看他一眼:“你還有心情盯著我?看來最近太閑了啊!”
“托你的福,是閑了些。”
“不過,閑了也好,畢竟,閑了,才有精力給你準備新婚賀禮啊!”
他話裏有挑釁。
江赫聽樂了:“行啊,趕緊送上來,我還挺期待的。”
他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
手下敗將,多說一句,都是跌份兒。
江詠看他離開,拳頭握的咯吱響:小雜種!倒是命長!
*
江赫離開老宅後,去了九重天,挑了兩個人貼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