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淨喜歡過一個人,整整六年。
她是他眾多愛慕者之一,卑微而虔誠,不敢靠近。
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她用盡所有手段,也沒能打聽到他的消息。
她太傷心了,也心灰意冷了,就在畢業後,去了貧困山區支教。
原因很簡單。
那曾是他的誌願。。
她想要追隨他。
她在山區呆了六年,也思念了他六年。
支教結束後,她回到妹妹寧棠所在的城市。
寧棠嫁了豪門,對方很有勢力,她想要他幫忙尋找他,但不知為何,總說不出口。
寧棠還在熱情地給她介紹青年才俊。
可她不知道,她的心裏早容不下別人了。
她拒絕新的感情,固執地畫地為牢。
直到,遇見關山粵。
關山粵是寧棠老公的朋友,出身好,人也英俊,但高大壯實的身材,總給人很大的壓力。
他看她時,眼神很有侵略性。
她不喜歡他。
不想,在跟一個慈善基金會的姑娘去應酬客戶時,遇見了他。
那時,她正被客戶占便宜。
酒過三巡,客戶見她們都是年輕女孩,借著酒勁,手便開始不規矩起來。
她見形式不妙,立刻找了借口,想拉著那姑娘離開。
但當她起身時,感覺頭很暈,全身無力。
她的酒量不好,但醉酒不是這個樣子。
她的酒裏被他下·藥了。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對方,跌跌撞撞想要走出包廂呼救。
“救命啊——”
她走到走廊上,才喊出一聲“救命”,頭發就被那人拽住。
他用力把她往包廂裏拽,嘴裏還罵著:“賤·人,老子捐了那麼多錢,你們都得好好伺候老——”
他的話沒說完,一條大長腿踹了過來。
“砰!”
關山粵讓人跟著寧淨,得知消息,就趕了過來。
沒想到,看到這一幕,氣炸了,先是踹幾腳,覺得沒消氣,拎起他的衣服,在他臉上捶了幾拳:“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活膩歪了?”
“關、關少,饒命!”
男人被打得口吐鮮血,哀哀叫喚。
“滾!”
關山粵怒喝一聲,鬆開了手。
男人倒在地上,趕緊爬起來,狼狽逃竄。
寧淨倒在沙發旁,頭暈的不行,狠狠搖了兩下,想要看清男人的臉,但藥·性太強,依稀記得他長得魁梧挺拔,氣質沉穩,讓人很安心。
“淨淨?寧淨?”
關山粵把人抱到沙發上,看到趴在茶幾上不省人事的陌生女人,應該是寧淨的朋友,便派人把她也送去了醫院。
*
寧淨再次醒來時,已經在醫院了。
寧棠一臉擔憂地坐在病床前:“二姐,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寧淨想到自己遇到的事,有點羞窘,搖搖頭,轉了話題:“是關山粵救了我?”
寧棠點頭,看她沒大礙,調侃道:“二姐,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啊。”
她以前覺得關山粵不靠譜,現在看來,要改觀了,人還是很不錯的,沒有趁人之危,也很溫柔負責。
寧淨聽了,沒說話。
她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但感謝還是要感謝的。
可怎麼讓他不多想,又表達感謝呢?
誰想,寧淨還沒想好如何感謝他,他便出現在了她的公寓門前。